周妈问起，“东家今日可曾见到老夫人在看账册？”
温印轻嗯
声。
外祖母应当已经很久没看过账册
，眼下各处
账册堆积在处，她没法看，应当是外
眼下？温印微怔，安润还同李裕道在屋中，虽然清维几人看着，但温印还是怕有意外，此事不容出错，还要谨慎小心些。
温印轻声道，“周妈方便同
在这里说吗？”
周妈颔首，轻嗯声。
清维会意照做。
等清维离开屋中，温印才道，“周妈，屋中有些事不方便离开，你同到屏风后说话就是。”
温印甚至莫名觉得，这趟定州之行，无论李裕信物是否拿到，都会是个分水岭，所有事情分水岭……
出不得丝马虎。
思绪时，清维入屋中，“夫人，周妈来。”
温印抬眸，周妈？
外祖母寻她？
趟原本就是为取重要信物来，终于临近，温印明显感觉李裕握着她手慢慢紧。到后来，温印略微有些吃痛，看向李裕时，李裕没察觉，心中想着旁事情，温印怕禁军看出端倪，没有吱声。
等终于回到山河苑，李裕才发现这路将温印手都握得很紧。
“……”李裕眸间歉意，“没留神，没事吧。”
“没事。”温印轻声。
安润已经等许久，见他们回苑中，安润迎上来，“夫人，殿下。”
周妈应好。
行至屏风后，周妈换称呼，“东家，老奴就是有几句话单独同东家说，是同老夫人有关，原本，老夫人不让老奴同东家说起，老奴也不当说。”
周妈很少如此，温印眉头微皱，“是生意上事吗？”
周妈点头，“是生意上事，也不全是……”
“怎
？”温印忽然意识到可能不对。
温印转眸看向内屋，虽然只隔道帘栊，但李裕同安润说话声音很低，近乎听不见，温印轻声道，“让周妈进来吧。”
清维应好。
“表小姐。”周妈朝她福福身。
温印颔首，“周妈，是外祖母有事寻吗？”
周妈笑笑，“不是，表小姐，是老奴有事寻表小姐，不知表小姐是否方便，老奴有话想单独同表小姐说？”
“屋中说话吧。”温印朝清维使使眼色。
清维会意守在屋外。
李裕同安润道去内屋，温印没去。
江之礼和定州事她早前就没多问过，她只知晓李裕早前见人是江之礼，也只知道李裕这趟来定州是有很重要东西要取，但具体是什，她并不清楚，她也未必事事都要这清楚，李裕心中有数就是。
李裕直很紧张定州之行，而且当做最重要事情来做，从刚才下意识握紧她手就可见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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