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温印轻嗯声。
“就在屋中,有事唤声。”李裕脚步声往外。
温印才又松口气。
屏风后可以直接去耳房,温印披着衣裳去耳房后。
李裕虽然有时会闹腾,但大抵从不在这些事情让她难做,李裕说在屋中,就不会入内。
总归,摘下面纱,又慢慢脱衣裳,挂在屏风处,这才发现原来不止外裙湿,里衬也湿,她原本就怕冷,不由喷嚏声,方才路想着陆冠安和娄长空事没怎留意,眼下才反应过来,有些凉。
李裕温声入内,“没事吧。”
她刚好脱中衣,就剩肚兜在,李裕刚好看到光滑如玉后背,还有蝴蝶骨。
温印没想到他会过来,连忙伸手取衣裳大致披上。
李裕愣愣,温和道,“去外面等。”
中休息。
温印衣裳湿,在内屋屏风后宽衣。
李裕上前,温声道,“要帮忙吗?”
温印摇头,“不用。”
春衫还好,她自己就成,若是冬日衣裳,可能要清维帮衬着些。今日清维在府中,是宝燕跟来,宝燕回老宅取衣裳,眼下就只有她和李裕处。
温印宽衣,入浴桶中。
二月定州,春意出现,耳房中水汽袅袅也不算冷。
宝燕还没来,她知晓往返新宅和老宅需要多长时间,所以知晓宝燕还有些时候,便也不急,正好趁着水暖,在浴桶中多泡会儿暖暖。
昨晚睡得晚,这样泡着很舒服。
温印靠在浴桶边缘,仰首看着屋顶处,想起看到陆冠安事,原本
温印轻舒口气,昨晚之后,李裕好像同她亲密很多,听语气,也没有旁。
很快,李裕声音在屏风后响起,“没事吧?”
他是担心她,他知晓她怕冷。
“没事,就是刚见到里面衣裳也湿,没留意,有些凉。”温印如实道。
李裕轻声,“刚才听屋中侍婢说,鲁伯早前让人在耳房备水,正好宝燕衣裳还没取来,你先去耳房沐浴,别着凉,衣裳来让宝燕送进来。”
温印先摘下面纱放在处,而后才开始宽衣。
外祖母之前提醒过她,在府外时候尽量用面纱遮容,之前在定州,她以温印身份露面不多,大都是陪外祖母去寺庙上香,或是元宵灯会这样场合,大都带面纱在。
其余时候就是娄长空。
毕竟定州城内见过娄长空人不少,虽然眼下她换女装,身姿不同,声音也不用压腔,略施粉黛便近乎少娄长空气度,但也怕有熟悉人认出来。
早前陆冠安是在京中认识,所以隔着面纱能认出她来,也不排除知晓她同李裕处来定州城,见到禁军,便知晓是她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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