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关要守岁,但温印这幅模样很难守岁。
“去洗漱,精神下。”温印去耳房,李裕留在屋中随手翻翻册子。
年关要有长明灯。
屋中案几上就亮着长明灯,直到年关后那个晨间,长明灯都不能熄,温印在耳房中,他在案几这处面翻书,面照看着。
温印去些时候才回来。
话音刚落,趴在他背后温印,伸手摸摸他头。
他愣住。
“听话鱼宝宝。”她说这句,他知晓她酒意浓。
他没吱声,她继续道,“你直做鱼宝宝好不好?”
他刚想开口,她又低声叹道,“可鱼宝宝怎不吐泡泡呢?”
李裕奈何,“好。”
温印好奇看他。
只是她在他背后,看不清他脸色,她追问,“真背吗?”
“嗯,”李裕轻声,“你不是想吗?你想,就背……”
温印也轻声,“真不沉吗?”
温印笑不可抑。
……
都是许久之前事,温印想起,眸间淡淡氤氲。
“怎忽然不说话?”李裕也察觉。
温印收回思绪,“在想事情。”
?”
“要说这人好,日后你们斗嘴,你会埋怨哥哥把关把得不好;要说不好,好像也不对。这种吃力不讨好事还是交给爹,他是做岳父,不满意女婿是常事,恶人让爹做。”
温印笑开。
“哥哥~”
“嗯?”
回来时候,他见她沐浴。
喝多酒人不能单独沐浴,没有旁人在真有溺水可能,温印应当没洗太久,头发丝还是湿。
在侯府两日都是李裕替她擦头,李裕从她手中接过毛巾,温印也没说旁,就安静坐在小榻处,让他擦头。
“稍后怎守岁?”她问起。
“你想怎
李裕头疼,知晓她是喝多。
“温印,们回去吧。”虽然散步消食最后成他背着她走,但大抵天色晚,她酒意上头,他怕她着凉。
她将头靠在他肩膀上,轻嗯声,“听你。”
李裕心底莫名怔怔,又很快,脸色微微涨红。
……
“……”李裕如实,“沉。”
温印笑,“你会不会说话啊?”
李裕奈何,“那,到底是沉还是不沉啊?”
“哪有说女孩子沉?”温印反问。
李裕当即从善如流,“不沉。”
李裕怕她想起温兆,他特意不提起,背上人却忽然低声道,“鱼宝宝,你直背吧。”
李裕:“……”
李裕轻声,“好。”
“背到天亮。”
李裕:“……”
“你再多背会儿吧……”
“好。”
“能背到天亮吗?”
温兆:“……”
温兆如实道,“说吧,这回要帮忙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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