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裕酸意,“他怎总喜欢给你带东西?”
温印头疼,个谎要十个谎来圆,早知道不让人做话梅番石榴。
温印硬着头皮道,“他……很贪嘴,喜欢吃,所以,到处零嘴他都有,也贪嘴,所以他都会带份。对他来讲,也就是举手之劳意思,算不上喜欢给人带东西。
“这些是定州菜,山珍海味你吃腻,肯定没吃过定州年夜饭,让黎妈寻定州厨子做。”温印说完,李裕好奇伸筷子,“这是什?”
李裕看着夹住话梅。
“酸甜口开胃凉菜,话梅番石榴。”温印自己也夹块入口。
番石榴?李裕想到,“南顺才有吧。”
他能认出不奇怪,温印也不隐瞒,“是,是从南顺运过来。”
“吃,当然要吃。”温印撑手起身,面揉着眼睛,“同黎妈说,年夜饭让厨房做好多好吃。”
李裕凑近,“你是不是每次起来都会这揉眼睛?”
“嗯?”她费解看他,“怎?”
他笑笑,“别揉,越揉越肿~”
温印愣住,忽然反应过来他是在笑她今日离府前哭过,但等她反应过来,李裕已经下楼梯。
见他,但日后,等李坦手中政权已经全然稳固,他才会见他。
以居高临下姿态见他……
李裕收起思绪,见床榻上温印已经睁眼。
“醒多久?”他问起。他刚才根本没留意,直看著书页出神,他是不知道她醒多久。
温印轻声,“好久,看你页书册都没翻过去,做样子。”
李裕想都不用想,“又是娄长空?”
温印夹话梅刚放到嘴里,不由皱皱眉,怎总往娄长空这处猜。
早前李裕总提娄长空,她还紧张担心,bao露,慢慢,她发现李裕是不会把她往娄长空这处想,她也就没那紧张。
但李裕好像对娄长空总有莫名敌意,她觉得他是惦记铁矿,耿耿于怀缘故。
温印轻嗯声,没多提。
“李裕!”温印恼火。
……
温印睡些时候,身上衣裳都褶皱,温印换身衣裳,洗脸精神稍许才下阁楼。外阁间这处,年夜饭已经备好。
虽然今晚只有她和李裕两人,但年夜饭饭菜还是很丰盛,种类多,但份量少,也没浪费,每样都很精致。
李裕眼看出与平日菜不同。
他笑笑,“在想事情。”
温印是没怎睡醒,所以他说句,她迷迷糊糊接句,“嗯,看出来。”
李裕放下书册,“酒醒吗?”
她点头,又问起,“什时候?”
他转头看看侧铜壶滴漏,温声道,“吃年夜饭时候,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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