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润尴尬笑笑,平日里张嘴从来闭不上安润终于因为不习惯自己男声缘故,过于安静。
从酒窖底层直往上,因为安润不怎说话,让原本就紧张又安静氛围生出几分诡异,不影响旁基础上,李裕问起,“安润,你怎会扮女装?”
其实刚问完,李裕也觉得这问不妥,但安润似是也没想过避讳他,“从小有个相依为命姐姐,还有个妹妹。小时候闹饥荒,遭灾,父母在那场饥荒里都没,姐姐带着和妹妹难逃,们几人才活下来。这路又累又饿,直是姐姐在照顾们,也带着们两个拖油瓶,好容易到安置处。但到安置处,她就病倒,再没醒来过。妹妹直哭,说要姐姐,也想她,最后就扮作她模样,替她活下去,安润是姐姐名字……”
李裕愣住,他没想到过。
安润沉声道,“叫安宁。”
不想让温印个人在苑中扛太久,他心中会担心和不安。两人近乎路都在小跑,速度比早前那次还要快上许多,甚至在个时辰不到时间就抵达密道出口处。
等到出口时,李裕额头都挂满汗水,但应当比预期时间快上很多。
这两日在苑中时候,安润画赵记酒肆内部构造和线路图给李裕看,尽管李裕看得疑虑,安润画得太过清楚详尽,不像是探路,但像是把人家东家地图给拿过来,但温印总能有办法处理这些事情,他也只能暂时抛到脑后。
等两人到酒窖处,刚刚才至黄昏。
“上去吧。”李裕嘱咐声,安润拧动机关。
李裕歉意,“不是特意想问。”
安润却笑,“没事,夫人都知道,公子知道也是应当。”
李裕又问,“那,你怎会和温印处?”
安润还是笑道,“老夫人啊,就是夫人外祖母,她收留和妹妹,们直留在娄家。老夫人对们很好,让人教妹妹识字算数,老夫人问想学什,说,想学功夫,想保护妹妹,老夫人就让人从小教练功。后来夫人来定州,老夫人让跟在夫人
密道出口处已经备好衣裳,李裕虽然没多问,但心知肚明,搞到这套伙计衣服容易,但难得是如何躲开酒肆中伙计,将衣服放到密道口这处。李裕没时间多问,两人都很快换上。
但李裕刚换完,转身时,冷不丁看到身男装安润,李裕整个人愣住。
安润分明是男子,但真见他穿男装,李裕只觉有说不出奇怪与违和。
“殿下。”安润刚开口,似是也反应过来什般,清清嗓子,唤回男子声音,“公子。”
这次不止李裕,连带着安润自己都开始别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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