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她有
不吉利,兆头也不好。
“继续说。”温印倒不怎在意。
换做昨日之前,她兴许心里还会介意,但昨晚见李裕脸上被人画成那幅样子,眼下再住在离院里也不出乎意料。
黎妈又道,“毕竟是早前皇家园林,地方倒是不小,平日里也不会拘着,但要出去便难,没个马车都不方便。听说夫人回京之前,殿下就已经安置在此处,院内院外都有禁军值守,但禁军事老奴不好这着急打探,看模样,是连苍蝇都飞不出去……”
“还有呢?”温印.心中多少有数。
黎妈入内,将衣裳挂在她身侧屏风上,“殿下衣裳换好。”
温印轻嗯声。
趁着眼下无人,黎妈道起,“夫人,老奴晨间在府中打探过圈,夫人先听,心中也好有底。”
“好。”温印面擦头,面应声。
黎妈稳妥,这些事情替她操心在前。
,才看到他身上伤口。
年纪还这小,这些伤口就这多,有些还深,这是怎熬过来?
黎妈心中悲悯,若不是忽生变故,这可是天之骄子啊……
黎妈心中轻叹。
“黎妈。”温印声音从耳房中响起。
黎妈继续,“院中伺候下人不多,老奴试探几个,要不愿意理睬,要闭口不言,大都不想惹事,也有几个牙尖嘴利,放在这处添堵。”
“都看过吗?”温印问起。
“还不曾看完,要些时间。”黎妈话音刚落,耳房外,元宝声音想起,“夫人,刚才王妈来过,说东宫贵平公公来,要见夫人。”
黎妈和温印对视眼,东宫人。
李坦早前是受宠皇子,李坦身边人,温印没有印象。
这处是耳房,元宝和铜钱守在屋外,不会有旁人来,说话安稳。
“夫人,这处已经不是京中,在城南郊外,离京中还有小半个时辰脚程。南郊附近荒芜,没什人烟,这处是很早之前荒废皇家园林。听说早前闹疫病时候,将京中病患集中到此处过,后来就废置,百余年没住过人……”
“难怪。”温印轻叹声。
昨日花轿行那久,原来是南郊,她在京中这多年,倒是没听过这处皇家园林。
黎妈继续道,“当时疫病时死不少人,所以这处皇家园林被私下称为离院……”
黎妈正替李裕换好衣裳,撩起锦帐系好,应声来。
耳房里水汽袅袅,也有水波涌动和低落声音,是温印在沐浴,“忘拿衣裳。”
“老奴去拿。”
等黎妈转身,温印从浴桶中起身,又伸手拿侧浴纱裹在身上,赤足出浴桶。
耳房中不冷,温印坐在铜镜前小榻上擦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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