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老没想到这趟竟然还有这意外之喜,他兴奋走来走去:“、这就回去说声,宁先
但老张这情况,他瞧着才没多久就瘦圈硬撑老张,他也于心不忍。
“所以……这老头子就厚着脸皮,想问问宁先生最近忙不忙?如果、如果……”
谭老也有些说不下去,觉得这有点强人所难。
但他们第院每天来看病人太多,老张这个位置还挺重要,又需要经验多、资历高,更重要点,医术最好不在老张之下。
这压根就没医生可调。
不想让人知道这药膏是他配置,单凭这方子,不知道多少公司抢着想合作。
宁长青想想也没和谭老客气,接过来,他也是因为清楚谭老是真正为大多数人着想,药膏他给出价格加上如今卖出去,谭氏并没怎赚到钱。
谭老看到宁长青接礼物松口气:“这还是昨天在公益拍卖上拍下来,也算是做好事。”
宁长青把原药膏拿出来,依然是密封好,等谭老人将东西带走,宁长青看看谭老,刚要说去第院事,谭老却是看着宁长青欲言又止。
宁长青挑眉:“谭老还有事?”
宁长青没想到瞌睡送枕头:“如果谭老是说代替两三个月话,这边是没问题。”
谭老还在愧疚:“宁先生不愿意也是应该,毕竟以宁先生医术当个寻常坐诊专家确有些大材小用,再……咦?宁先生你答应?”
谭老难以置信抬头,眼睛放光。
宁长青道:“本来也是要提,最近也确闲来无事,刚好多尽尽心。”年前攒够给蔺珩新年礼物。
当然这些就不方便说出来。
谭老搓着手,他也有些不好意思,但这事他其他人也信不过,毕竟好中医能救人,若是随便找个过来,万不靠谱砸招牌先不说,这不是害人?
谭老能信得过,目前来说医术超过老张,也只有宁先生。
谭老被宁长青问,迟疑番,还是咬着牙说:“是这样,半个月前们院里专家就那个老中医老张,他摔断腿。打石膏后,老张觉得自己只是坐着开个药方还是能行,结果他年纪本来就大,就有些撑不住。这两天腿又瞧着有点严重,还发炎发烧,他儿子心疼老张,就想着让们医院重新调个先来顶顶。”
“但宁先生你也知道,好专家本来就少,加上老张这腿只需要找两三个月代替,又是快过年,别医院太厉害自己都忙不过来也不肯放人。”
“愿意过来,资历不太够,这不遇到特别病还好,这万要是慕名而来,调来不尽心或者经验不够没看出来,这不是害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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