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长青颌首:“多谢。”
老爷子却是笑:“还是老头子赚,毕竟只是打探,嘴皮子上事罢。”
宁长青是个行动派,既然对方同意,他从怀里摸出银针盒:“现在开始第次扎针?”
聂煦还想劝劝老爷子,但老爷子刚刚已经警告过他,他又不想真让宁长青拿老爷子练手,只能道:“宁先生,怕是今晚不行,订婚宴就要开始,爷爷要去前厅见人。”
宁长青却没看他:“九点开始,只需要十分钟。”
宁长青:“不知道他是谁。”
聂老爷子几人:“??”不知道是谁怎找?
宁长青:“只知道几点,男性,今年25岁左右,身体不好,重病命不久矣,身份非富即贵。”
老爷子这次也诧异看过去:“就这些?长得如何?”
宁长青摇摇头,他只见过对方面,还是少年时模样,如今肯定早就变。
年学礼貌呢。”
聂煦头疼:“可爷爷……万伤到筋脉,这不是胡闹吗?”平时他能礼貌,可事关他爷爷腿,这不是开玩笑。
聂老爷子却是深深看他眼,转头再看向从头到尾镇定自若宁长青,话却是对聂煦说:“小煦,你觉得腿还能更坏吗?”
他已经坐两年轮椅,无论能不能站起来又如何?就算再坏又能哪里去?顶多就是真坐轮椅罢。
更何况,不知为何他总觉得年轻人给他很是信服气质,他已经快八十岁,早就活够本,他相信自己眼光。
这次不仅聂煦,旁聂二叔刚添好杯水,咕咚又口饮尽:十分钟?这、这怎可能?他真被骗?可爸也没拒绝啊?
聂二叔觉得自己脑子不够用。
聂煦匪夷所思:“十分钟?你确定?”开什玩笑?
更何况,这是第世事,后来他经历过这多年早就忘记他到底是何模样,但只要让他再见到对方,他却相信自己能眼认出来。
可让他说对方是何模样,他却已经记不得。
老爷子看出宁长青眼底认真,知道他是真只知道这些,沉默片许:“你寻这人,是报仇还是报恩?”
宁长青也没瞒着:“报恩。”
老爷子颌首,既然是报恩,他会尽全力帮他打探:“可以,有消息,会让人再联系宁先生。”
年轻人确年轻,可他身上那种自信气度,让他觉得对方应该真有几分本事。
只是如他所言三针让自己站起来,他也不信,但这不妨碍他给年轻人个机会。
权当给年轻人练练手也好。
聂煦如果知道老爷子想法大概会更难以置信。
老爷子问宁长青:“你不要诊金也要寻人,是谁?能帮忙,聂家定当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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