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乖。”邱声说,手指掐把闻又夏腰,“躺好别动,看着。”
闻又夏用目光在他鼻尖轻轻吻。
没点灯,玄关处绿萝仿佛被风吹动,在凌乱呼吸和偶尔夹杂两声呼喊中摇晃。它听不见汗水与欢愉,自然也无法感受情热快感。
潮水样湿热空气烘着植物,绿萝顶端,小簇嫩芽缓慢抽出轮廓。
漫长冬天过去。
“们不会分手。”
“还有。”
“爱你。”
“笨死你。”邱声不满,“你应该说,‘邱声,求求你跟和好吧’。”
闻又夏深黑眼瞳带着笑意:“邱,你从来不需要求你做什。”
易妥协人。他只对闻又夏妥协过次,耗尽他全部保护壳,从此他朝向闻又夏那面就永远柔软。
闻又夏低头,和邱声吻在起,呼吸越发急促、粗重,迫不及待。
邱声握住他两只手别在闻又夏后腰:“今天不睡沙发床,行不行?”
向来直接人时委婉,甚至叫人不习惯,他抬起头,见邱声被窗外点点灯光照出耳尖红色,微微地透着细小血丝。
闻又夏笑笑:“听不懂。”
“骨灰盒”空出另半被填满,闻又夏躺在那儿,感觉这里似乎早就为自己预留位置,天花板有点矮,他不能直起身,但望过去就是扇自下而上推开窗。
做过以后邱声累得很,已经睡熟,缩在被窝里,像冬眠毛毛虫。
他开窗,大约十来公分缝隙。
闻又夏抽烟抽得很小心,不时扭过头看眼邱声,床头架子容易碰到头,邱声在上面放堆有没,什史迪仔钥匙扣,恶搞名画《呐喊》盲盒,副耳机,半瓶空气香氛,以及捏就亮小夜灯。
夜灯光被架子挡出半边,刚好不会刺激眼睛,比脆脆送星空灯好用。这时它开着,闻又夏看见会想到个小时前邱声躺在床里,光和阴影盛满他锁骨窝。
这还差不多。
邱声闻言笑,放开禁锢闻又夏手。闻又夏却始终保持着手背在身后姿势,躺在小平台地毯上,抬起条腿勾住邱声后腰,把他往下压。
他就配合地俯身,沿着修长完美腿埋在中间。
“觉得,现在你就该求。”
闻又夏垂着眼,感觉昏暗环境里邱声唇从小腹路往下,他喘两口气,躺着不动:“嗯……求你。”
“想让你说,给你机会……”他压低声音,但不足够似留白,“你不明白吗?”
“爱你。”闻又夏说。
邱声按着他姿势已经是十足相拥,他几乎趴在闻又夏身上:“再遍。”
“爱你。”
“还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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