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年夜冻雨让东河市几乎凝固,灰蒙蒙天空,朔风怒号,树叶不安地颤动,仿佛揭示着这年不同寻常。
节后,阿连告诉邱声她认识薛晨确实是当时在瑜伽班上过课女老师。但对方目前在国外。阿连和薛晨聊起白延辉、排练新歌,薛晨表示好像隐隐约约有这个事,不过太多年,她不敢打包票说自己就能认出人。好在她对邱声有印
“瑜伽班?”顾杞说,“那个瑜伽工作室好像叫‘光景瑜伽’,光景还是万景……们可以在东河市内论坛打听……”
“不用这麻烦。”很久没开口阿连抬起头,“觉得,找得到。”
邱声想到种可能性,但他觉得这太微乎其微:“你不会……认识她吧?”
“如果们说是同个话。”阿连也并不完全确定,“大学室友直系学姐有个也叫薛晨,清晨晨。她是学舞蹈,临港人,毕业后来东河考瑜伽教师资格证,和她还有室友起吃过两次饭,不过俩关系很般,你们说到瑜伽班老师,又是同名,那可以去问问。”
“这还真是……不会这巧吧?”顾杞算算薛老师年龄,“对,你们俩好像确实差得不多。阿连,万能找到人那不就帮大忙?”
往外走,是不是在电梯口碰见她?”
邱声没反应过来:“碰见谁?”
“薛老师。”闻又夏说,语气越发笃定,“就是白延辉到排练室那天。”
邱声愣,意识海某个封闭角落豁然被撞开,灰尘扑面而来。
晚霞,远处海面熠熠生辉,走廊也被明艳橙色光紫色光填充。挤电梯焦急心情奇异地受到抚慰,耳朵里能听见白浪席卷银滩旋律。
阿连却没那乐观:“但她在也不定有用,总之先去要联系方式吧。”
邱声和她想得差不多,众多因素组合指向最后崩溃,废墟上重建比从零开始更加困难,每走步都可能被划伤手脚。
“试试。”闻又夏看向阿连,“有方向就是好事,这次不想轻易放弃。”
他像对自己说。
遮蔽邱声最后片乌云也散去。
瑜伽班年轻老师穿身简单运动装,举着手机拍夕阳。
“薛晨。”邱声说,“想起来,她叫薛晨。”
如果能找到这个人或许就能找到白延辉看过他们排练证据!
这念头让邱声兴奋得短暂头晕,他紧接着想:就算没办法直接和白延辉对簿公堂,拿着当年那个可笑“合同”不说让他滚出乐坛,至少也得私下剜掉他层皮,让他不情不愿但毫无办法地把版权还回来!
可问题又出现,闻又夏没邱声那激动,他低声问:“去哪儿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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