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不如人意,最后首歌还没唱,场子就空三分之。准备好返场曲可能唱不成,邱声有点失落地抱着吉他,不知所措。
前排,某个穿麓阳某本土乐队T恤棒球帽青年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够邱声听见。
“唱什鬼……真是会玩吉他就敢上台……”他转过头,带着股迷之自信对身边女友说,“这乐队完全没有任何技术含量。”
每个字连贯传入耳朵
顾杞没写过曲,他虽然是乐队主音吉他可平时着实没有过高光时刻,闻言第反应就是甩锅:“要闻夏来吧……”
闻又夏托着下巴:“又不是起头。”
“杞哥上啊,写曲有什难,风头不能老让那个谁抢走呗!”卢宁看热闹不嫌事大,不仅撺掇他,还自己努力加码,“你写曲,编鼓编曲试试,闻夏,咱们起来。”
“对。”邱声罕见没有掌握生杀大权,赞同地说,“你写到哪里算哪里,实在写不动扔给闻夏,他擅长。”
顾杞仿佛突如其来被委以重任,他莫名压力山大,愁得快头秃。
为所动地盯紧他。
顾杞:“……怎?”
邱声眼睛发直:“刚才那段是谁歌,你写?”
“就随便哼哼……”
“记下来。”
偏偏平时最惜字如金闻又夏伸手拍他肩:“写完,帮你去跟脆脆说这首歌是你为她写——哥们儿,告别单身在此举。”
卢宁爆笑出声,顾杞则对闻又夏怒目而视。
灵感来源夜晚算得上后几个月内他们少见轻松时刻,这首歌写得非常慢,编曲填词又花极多心血。最终在回到东河当天夜里成型,几个人已经因巡演疲惫不堪,没有录音时间,最终只在东河某次演出时唱次记录它诞生。
却没想到就成唯个live版本,更没想到,这首诞生于麓阳夜市不知名烧烤摊歌会变作后来银山代表作——《敬自由》。
第二场演出在五天后,他们租麓阳某个排练室准备,以求能够效果好点儿。
顾杞“啊”声,他抓抓头发,正回忆着自己刚才哼什——不敢说忘记,怕邱声当场和他较劲——小桌对面,有人以相同节奏、相同旋律帮他哼第二次。
闻又夏口哨吹得比顾杞响点儿,他记谱确实厉害,顾杞都说不上来对不对却十分顺耳。听是好听,闻又夏根据他即兴旋律往后现编两句,和他有默契鼓手用两根筷子个碗打节奏,自然而然地跟上配合。
循环八个小节后最后个音符落下,邱声拍桌子:“杞哥!”
顾杞差点没敢应。
“你来写吧!”邱声说,“就这段,那个感觉保持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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