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又夏摸着贝斯四根弦,认真地点点头:“行,等你喊。”
作者有话说:
邱:所以闻夏价值五万rmb,赚
挥挥明天见,最近太热,忍不住喊出注意防暑降温!!
同时他在心里暗道:闻又夏要敢说“随便”,或者又要车轱辘“音乐有聆听门槛”“们不应该顺从大众自轻自贱随波逐流”之类恼火言论,就拿卢宁吊镲打爆他头。
闻又夏喉结轻轻动:“可以。”
看来前几天架没白吵,他到底把那些都听进去,也尝试着和普罗大众审美水平握手言和,不再把进摄影棚看做傻逼才干事。
成见可以放下,矛盾可以吗?
心里那根紧绷琴弦被邱声指尖勾放开,水滴般清脆声响击破道隔膜。
破产解散。
Woken去趟某音乐节目做参演嘉宾单场到手六位数,圈内人表面骂着“为五斗米折腰”,心里估计都想,要能录几场综艺就买房买车,上也行。
柳望予也没给他们接太离谱真人秀——比如带娃做游戏开餐馆——总算和本职业有所关联,这让邱声动摇。
他知道顾杞缺钱结婚,卢宁家里养着五只膘肥体壮田园猫嗷嗷待哺,闻又夏就不提,前不久才找他借五万块。他们乐队里唯不缺钱就是自己,但邱声也没不缺钱到可以随意挥霍。
丰厚报酬就像悬在驴前面根萝卜,说不心动都是假。
“录完这节目你就能还钱。”邱声开个轻描淡写玩笑,见闻又夏不为所动,只好尴尬地自己哈哈两声。
“现在就能还你。”闻又夏说。
不行,好不容易让他欠人情,还完又跑路怎办?!
邱声脑子热,当着那两人面径直吼他:“别还,你欠着,等准你还再说钱事,听见没?这是你欠。”
排练室安静几秒钟,谁都搭不上话。
专辑可能要往后推,邱声想。
他跟乐队成员开会:“情况都跟你们说,钱肯定比巡演三场多得多,但没有那单纯,可能会被那批老炮儿骂也说不准。为节目效果也许还要出现些意外情况,所以来问你们怎想。”
卢宁把录节目当旅游:“没问题啊。”
“可以把年假请去录。”顾杞忧心忡忡,却已经有所偏向,“这个节目不至于录大半个月吧?”
那就是两个人都同意,邱声问闻又夏意见:“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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