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克制不住翻涌
热烈爱意，偏着头，冰凉脸贴向闻又夏后颈，那股熟悉和他
样洗发水味道让邱声心跳加快，而闻又夏说话时，他感觉两个人都在颤抖。
“怎
？”
厨房小小通风窗外正对盏路灯，灯光昏黄得有点脏，扑簌簌地往下落灰。
好像不是灰，在家乡见过。
“外面在下雪。”邱声抱他更紧，“
有点冷。”
“嗯？”
“今年顾杞和他初恋分手。”邱声莫名其妙地说，“因为对方嫌他穷。”
闻又夏沉默片刻：“以后会好。”
“你有女朋友吗？”邱声最终还是保险地问。
身侧人脚步放慢些，夜风为他镶上圈深蓝柔光。
是难得旋律，邱声拉拉围巾，没忍住说：“下次采样进歌里吧，碰杯声。”
“可以啊。”
“有个特别老套但是特别喜欢想法，”邱声想着想着就开始说大话，“们做首歌，然后再做个remix版本，就伴随着这首歌把生活中有没声音都加进去，会很有烟火气息吧。”
闻又夏思索着可行性：“很好啊。”
“都想好，公交到站声是定要录……以后买设备，哪天就和你起慢慢地走，去到处收集这些。”
“……嗯。”他纵容邱声亲密。
“冷时候就很想谈恋爱。”说得很小声，邱声唯恐被闻又夏看透，很多字句都意味深长，“但从来没谈过。”
手被轻轻握下。
邱声欲言又止，他想借生日任性索要闻又夏礼物
“应该，”闻又夏想想，“不会交女朋友。”
住地方要穿过好几条街，他们慢腾腾地走，不慌不忙，和路灯作伴。邱声搓着手抱怨有点饿，闻又夏说回家给你煮个长寿面吧，生日要吃面。
房间空调要开会儿才能暖和，邱声还戴着帽子围巾，看闻又夏烧水、切葱、煮面，黑色外套下是劲瘦把腰。开水烧起白色蒸汽，闻又夏轮廓变得柔和而朦胧，邱声突然没有控制住自己，像被另个不存在人推着，张开手臂，抱住闻又夏，好像要把闻又夏和他样塞进圆滚滚衣服。
不交女朋友，那男朋友呢？
要还是交个吧，你看冬天那冷，有陪你取暖是不是好些？
“和？”
邱声偏过头：“那两个也没耐心陪干这个。”
闻又夏好似要问怎你笃定就有耐心，那瞬间，他仿佛被邱声看穿某种未曾宣之于口情感，不由得避开那双黑夜里过分明亮眼睛，点点头：“好。”
气温太低，邱声说会儿话就嫌冻嘴，又把下巴埋进柔软围巾里。
他瓮声瓮气地：“闻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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