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不喜欢雨,湿淋淋,冰冷,潮味道也不好闻。但所有人与生俱来地会被,bao雨吸引,在滂沱水幕中孑然身那种孤独感,与天地融为体自由
闻又夏表情微微诧异,仿佛并没想到邱声会讲他们见面记那久,半晌垂眸道:“他不觉得自己做错,和上次样,他觉得在帮。”
“帮你?”
“他觉得压力太大,但觉得们不是路人。”闻又夏兴致不高,“哪怕没有这件事,也在找理由离开。”
“那……别乐队呢?”
“嗯?”
骆驼戒毒成功。
但他早已整个人迟早从里到外都坏掉,没哪次真能改。
骆驼是乐队最初灵魂,但没想到他起名字成他最后写照,颗烂苹果。
这回仿佛旧事重演,“蓝莓之夜”肯定也要彻底整改。
“刚开始白延辉让加入时候,对国内这些圈子不解,也完全不知道主唱是个瘾君子。”闻又夏对老白称呼从“辉哥”换成全名,“可笑吗?上船才发现船在漏水,好在也不是特别依赖它。”
“……”邱声情不自禁坐直,他做过很多次模拟练习所以那难以启齿,但他担心闻又夏答案不如自己所想,准备好话说出来就语无伦次,“可能……肯定没有白延辉那有经验,乐队目前也缺人,可能没办法你加入之后就立刻开始巡演发工资,但是……很……”
闻又夏安静地凝望他,没有打断。
邱声说大堆,兀自镇定许多:“但很喜欢你……风格。”
他戳着绵绵冰,越说越流畅:“可能以前还迷茫过自己要什感觉音乐,直到遇见你。第次听烂苹果演出时候,贝斯声出来,就……你知道吧,就觉得这完全是想要,不是味失真、噪音,又听得整个人都跟着走,心跳会加快,所有情绪都在瞬间翻涌、共鸣——像下雨,你知道吗真像下雨。”
“唔。”闻又夏意味不明地哼声。
“难道只因为这些吗?”邱声问,慌忙补充,“不是说这些理由不够意思——”
“烂苹果歌都是白延辉写,但他逐渐写不出东西。”闻又夏顿顿,“没写过歌,但会写贝斯也会编曲。他知道就给开条件,让替他写,署他名,没同意,所以有次他把……大麻,塞进烟里。”
邱声不可思议地倒抽口冷气。
为宽他心,闻又夏说:“没抽,点燃就感觉味儿不对,吵两句。”
邱声蓦地想起他们第次说上话那个夜晚,某种猜测涌上舌尖,邱声提高音量:“是那天吗?他对你烟动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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