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再洗。”邱声吐掉骨头又吃
个，“说真
，你干吗还当销售啊，直接开个饭店吧，
们忽悠柳望予出钱，怎
样？”
顾杞：“不养就滚。”
邱声扔下句“那养不起”，从善如流地滚。
狭窄厨房里，顾杞切着菜，思索他觉得邱声很奇怪地方。
来之后直奔厨房，是在观察
闻又夏长得不能说不好，但给人第印象总是凶。
眼窝深，而眼角细长略挑，眉尾斜飞，弧度圆润唇峰是他五官唯比较柔和地方，可闻又夏嘴角自然下撇，这点柔软反而让他像随时随地都在不高兴。只有非常仔细、非常长久地看，才能从他立体轮廓里寻见野豹子样性感。
不过邱声是第眼就无法从他脸上挪开视线。
阳光被伞遮住燥热，风也暖洋洋。偶尔有两声翻动书页沙哑低音，这样环境让他很快开始犯困。
邱声枕着手臂睡觉，中途翻个身但没有做梦，醒来时手有点麻。
晚上在顾杞家吃饭，邱声没问闻又夏要不要起。
他和闻又夏是谈恋爱又分手，怎样都算个愿打个愿挨。但顾杞以前实打实跟闻又夏互殴过，两人都挂彩，场面度十分惨烈。而且追究打架原因是顾杞为邱声抱不平，然后被闻又夏嘲讽，“们分手有你什事？”
换作别人，知道闻又夏在气头上口不择言，过段时间就无所谓。但顾杞是个自尊心很强人，他可以为邱声去打听闻又夏消息，却绝不会主动和闻又夏见面。
顾杞家安在旧城区，暂时还处于攒钱付首付阶段，租套两居室。房租由顾杞负担，脆脆就负责些日常开销。
估计结婚也只是时间问题，如果没有大意外。
面前人不知什时候走，张便利贴粘在邱声脑门上。他取下来，皱着眉，睡眼惺忪地辨认闻又夏过分潦草字迹。
——看你睡得很香就不告别。
现在那张便利贴被邱声折两次藏在牛仔裤兜里，他握着它，去顾杞厨房。
“好香啊。”邱声用另只手拈起炸鸡翅往嘴里送，不吝惜对顾杞厨艺大加赞赏，“唔，好吃，杞哥你就这手艺要是女也倒追。”
嘴上跑火车不是两天，顾杞无语地看他眼：“洗手没？”
邱声到时，顾杞正在厨房做饭，脆脆给他拿拖鞋。
她笑嘻嘻地问：“怎来这早？”
“下午没事做。”邱声面不改色地说谎。
事实是，与闻又夏那顿饭吃完，他们在院子里坐会儿，没怎聊天。
闻又夏从背包里拿出本书读，《刀锋》。邱声读过这本书，又舍不得走，就趴在桌上假装玩手机，偷偷看闻又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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