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凉紧盯着尤瑟娜尔动作,他右手微微动动,想要用手套上金属尖刺去勾绑缚着自己手腕绳索,紧接着他就发现,尽管自己身上猎人衣装并没有被剥去,但是猎人手套上金属利爪却是被全部卸掉。
“学者小姐,你也清楚,是外乡人……而且距离你们可能有点远,你对曾经待过国度无所知。”
张凉边悄无声息地活动着右手,边用尽可能轻松语气说道:“你不知道来处究竟是什样子,自然也不会知道它到底对有怎样影响。”
他发现尤瑟娜尔似乎是非常认真地在听自己说话,于是继续道:“更何况,向不怎想承认自己猎人身份,也并不解亚楠传统,所以对于你所说些话,不敢苟同。”
尤瑟娜尔抬抬眉毛,她将自己视线从手中试管上挪到张凉身上,脸上笑意却是丝毫没有减少:“你倒是给带来不样惊喜,直以为与外乡来客沟通会是件枯燥而无趣事情,你在你
观月湖上月亮透着股让人心悸冰冷。
这种光亮度是极其不正常,这悬浮在观月湖之上巨大天体就宛如轮由某种晶体或者淡蓝色玻璃所组成奇特圆盘。
那奇特光辉映射在曾经拜伦维斯学院建筑墙壁上,颇具维多利亚时期特色建筑尖顶在这月光下拉伸成道道极其危险长线,这些宛如长枪尖刺黑色阴影整齐地指向拜伦维斯后方山体。
那是无形之中枪刺与栅栏,如拜伦维斯本身所表现出来对禁忌森林,对禁忌森林中切,以及禁忌森林之上亚楠城与教会对抗态度。
在那墙体之上,有那抹光线被大开着窗户所吞没,这束月光未能通过建筑尖顶转化成锋利阴影,而是如那观月湖中湖水般流淌在房间之中,平静地洒落在两人身上。
张凉心跳在加速,他不知道这个精神看上去直不太正常女人到底想做什,自己身上衣物完好无损,甚至于连背后披风都没有摘下来,那些残存在披风与衣物上冰冷湖水让他非常不舒服。
然而现在,真正让他感到不安甚至恐惧,则是躺在尤瑟娜尔手中那支采血瓶。
与他之前所见过所有采血瓶不同,那根尤瑟娜尔手里试管中装着,居然是冰蓝色药液,但张凉又分明地从中感受到种与他过去所接触过血液极其相似特性。
“之前还以为自己将会永远地失去你这样个特殊而珍惜实验样本……事实上也确实没在猎人们身上使用过它们。”
“觉得你可能还需要再考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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