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声音登时滞,那急着想停下哭声但却没能成功声音让张凉有些无奈,于是他说道:“亚楠这大,你总得告诉你爸爸妈妈可能去地方,对吧?”
“知道,知道!”
女孩急促地回答道:“每次猎杀开始前,妈妈都会去欧顿小教堂祈祷……可是并没有去过那里……”
说到这儿,她
“奇怪调子。”,张凉并不是很喜欢这曲调,它只有短短两段,变化堪称单调,但是却仿佛有着某种“魔性”,让人忍不住次次地去播放它。
而且不知为何,张凉总觉得这个旋律自己在哪里听到过,应该就在不久前。
“难道是和哪首现代歌曲曲调撞?”,他有点摸不着头脑,只能暂且将这个问题放在边,转而开始阅读那纸片上信息。
字迹很模糊,非常模糊。
可能是因为潮湿缘故,这些字迹都散开,张凉仅仅能够辨认出几个零碎单词,组合起来之后倒有点像是某种极具祝福性质祷告词。
子盖顶上有着些银质花纹。
张凉小心地将盖子打开,映入眼帘是张贴在盒盖内侧纸片,以及装在盒子之中金属零件。
女孩轻柔声音传来:“爸爸妈妈从来不给碰八音盒,怕弄坏……有时候爸爸会头痛,还会变得很凶,就像不认识们样。”
说到这里,女孩又变得忧虑起来:“那种时候,只要让爸爸听八音盒声音,他就会醒过来……但是妈妈出门时候太急,八音盒掉在门口,后来才看到。”
张凉沉吟两秒,随后问道:“那,加斯科因知道这些事情吗?”
但是在这些模糊字迹中,却有着两个非常清晰名字。
“维奥拉……加斯科因。”
张凉轻声地念出它们,这两个名字是如此显眼,而它周遭墨水印子似乎是在告诉张凉,八音盒所有者曾经无数次用笔反复地去描写它们。
那空灵曲调终于停下来,而张凉也听见那藏在窗户后面女孩哭声。
张凉抿抿嘴唇,将八音盒盖子盖上,慢步回到窗边:“嘿,嘿!”
“不,他不知道。”
女孩说道:“妈妈没有告诉他,也不让们告诉任何个人。”
听到这里,张凉已经基本明白加斯科因情况,这个外乡神父恐怕早就染上兽疫,他眼睛变化恐怕只是病变环,又或者是兽化病所引发某种并发症。
而加斯科因妻子恐怕早就知道这点,她不说原因可能是因为害怕,也有可能是担心加斯科因会因为这种病症而被教会带走。
他轻轻地扭下八音盒发条,清脆而独特旋律当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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