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斯捂住脸,别过去,面朝汽车后座靠背,拒绝前面驾驶员诱惑。
“上次搬家收拾东西,好像也没看见?”但驾驶员说话声音还是能进到耳朵里。
文斯暗叹口气,“应该不在租屋里。”
回忆起来,似乎女装遇到闻礼然后和他吵架那天,项链还在包里变声器收纳盒放着,而那段时间脑子里乱七八糟,也没什印象,既然租屋东西都打包收过也没有,难道是掉在别墅房间里某个地方?
“可能在家吧,你问项链做什?”文斯本来也不是天天都戴项链,而且拍戏会摘掉,有时候麻烦就不戴。
“不想明天上头条谢谢。”文斯咬牙切齿,“还能走,你扶着,要去后座。”
他直接到后面趴着躺平,那凄凄惨惨样子,欲哭无泪表情,闻礼虽然看着很心疼,但怎说呢,又由于是某些特殊原因,作为肇事者感受还是挺复杂。
“都怪你。”文斯侧着脸,有气无力抨击驾驶员。
“是,都怪。”
“哼……看你还笑呢。”文斯阴阳怪气道,指不定心里怎美,男人果然开荤就变坏,他此时忘记,自己也是性别男。
都难受,好不容易等到卸完妆,他才避开众人,暗戳戳扶着墙,瘸拐挪出门。
“文哥,你这是怎?”有个小同事看到,过来边要扶他边问。
文斯忙摆出笑脸,“没事,就刚那场戏不小心摔得太实在……”
“哦没事就好,但你走路都这样,别是伤骨头吧,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啊?”
“这、这就准备去呢,呵呵。”
“如果你
这半路闻礼直洗耳恭听文斯指控,等他终于气消些,才问,“你项链呢?最近没看见。”
“项链?”文斯不知道闻礼为什突然问这个,他确是忘。但现在想到项链,脑子里最先浮现是昨晚闻礼脖子上那条。
因为链子太长,白天都看不见,但昨晚却是览无余,闻礼在他上面,项链长长地垂下来,滚过皮肤上薄汗,再仰头,便随着动作时而轻缓时而剧烈地摇曳,被窗帘透来那点光微微反射,亮晶晶……
当时似乎也有恍惚地想到下,自己项链呢?去哪儿?但后来就完全顾不上再想。
只觉得闻礼那根项链晃在眼睛里,越发晕头转向地沉迷,根本没法思考更多。
闻礼正在外面等着,远远看见文斯慢腾腾过来,快步走去刚把他搀住,人就瘫在怀里。
文斯满脸悲愤地瞪着他,什话都不说闻礼也看出端倪来。
“背你?”
“你是觉得疼得还不够厉害吗?”
“抱歉,”闻礼忍住笑,他是有点过分,“那抱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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