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还是坏。”文斯捧着手机叹气,“果然便宜没好货。”
季明景也已经卸完妆,看文斯坐在那儿脸沮丧,问,“你还有备用手机吗?”
“有,但是在家里。”已经掉马,他就不再需要每天背两部手机,只带着自己这部就能出门。
“那还好,”季明景说,“先把手机卡拿出来,给你试试卡还能不能用,不能话现在先去办个补卡。”
文斯身份识别卡也在家里,他先听季明景让他帮忙插
“所以你怕再来次?”季明景闲聊般,“还是……怕他被谁抢走?”
“……”
闻礼仿佛被语戳中痛处,他微微皱眉,看向季明景目光充满复杂和警惕,他面前咖啡到底没动,只有对面人直在喝。
季明景从容放下空空如也咖啡杯,这段令人窒息沉默过后,终于又开口,“既然怕,那就好好守着他吧。”
季明景站起身,“你很幸运,不要让别人有可乘之机。如果是你……”他忽而笑,“罢。”
,季明景竟轻声笑笑,“闻总现在还问这个?看来这个情敌或许当得不够称职,没让你产生足够威胁感。”
“你知道指不是这个,”闻礼认真看着他,“季先生是聪明人,想必不用说得太清楚。”
找人调查季明景,这次要查到很深,如果说对方点感觉都没有,闻礼是不信。
而如果他真有问题,很容易就能猜到幕后人是谁,如果他没问题,那当然再好不过。可事到如今,闻礼知道绝不简单。
服务员这时送来咖啡,季明景道谢后接过,没有立刻回应闻礼话,在服务员来过又离开这十多秒,他将砂糖袋撕开倒进咖啡杯里,然后才说,“既然你心里有数,又想问什?”
摇摇头,撇下这句没说完话,季明景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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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斯今天做件乌龙事,他戏拍完卸妆后在卫生间洗脸,正好卢庚来电话,他就开免提接听,结果胳膊肘不小心碰到,直接把手机推进洗手池。
他这手机很般没有防水功能,但好在他反应及时,迅速捞起来,也没敢乱动,拿吸水纸擦干就那晾着,外面看感觉是还好着。
但没过多久,就发现黑屏。
“想知道,季先生以前和他是什关系?”
“哦?”季明景唇角笑意似有若无,抬眼看向闻礼,“是他和你说什?”
“他说他在昏迷时做个梦,梦里是八年前过去,他本来差点就在那里直待下去,是因为看到某个人留下字条才能清醒过来。”
季明景悠闲地摇摇咖啡杯,姿态优雅,“那不是很好吗?”
“是很好,但总该弄清楚他昏迷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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