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背面,什也没有。
无论从内容还是形式都与别人卡片没什不同。
但闻礼还是很在意,文斯最开始手脚有动静那次,是季明景来过之后,中间他都没出现过,文斯也安安静静再没有反应,而今天这束花送来没多久,文斯就醒。
他该问问季明景,为什会知道“文玟”身份事吗?
这似乎和文斯昏迷与清醒并没太大关系,但闻礼也没有其他怀疑点或者线索。
可却不能无视这个问题,文斯想要调出系统,意外发现没有反应,之前他是故意没召唤系统出来,所以并不知道它是从什时候和自己断联系。
他已经看不到任何剧情任务还有进度,小圈也不出来和他对话。
这难道意味着……
文斯陡然想到昏睡时那个半真半假梦,以及最后那张字条上说话。
文斯已经睡着,闻礼轻手轻脚地下床,确认没吵醒他。
……”文斯顿顿,但并不觉得身上发臭或者发痒?
像是看出他想什,闻礼坦言,“每天都有给你洗。”
“你……”文斯耳朵尖都红透,可闻礼表情又很正派,他捂下脸,穿鞋子下床,“谢、谢谢,现在可以自己洗。”
闻礼也没拦他,但还是扶着他过去。
这间病房条件很好,浴室里有为行动不便患者配备专用洗漱台,闻礼知道文斯脸皮薄,送他到卫生间里,帮他把热水放好,就出去。
或许只是巧合,可文斯都能穿越,闻礼已经难免会想得多。
他将那张卡片放回花束里,斜斜插进两枝桔梗之间,就重又回到文斯床前。
病房窗帘没有全拉上,月光透进来,白桔梗花微微发亮。
没有人看到
这间病房有两个房间,靠窗是陪护房,旁边桌子上放满别人送慰问品。
其中自然少不花,而最近两束是卢庚今天刚送来。
不用猜闻礼也知道其中那束白桔梗是来自季明景,季明景和卢庚起到医院,但没进来。
闻礼拿起那束花,每束花通常都有张卡片,这束应该也不例外。
白天闻礼是不想看,这会儿到底拿起那张浅紫色卡片,只见正面只有几个字——祝小文早日康复。
他似乎还想问什,犹豫下最后只说,“在门口,有事叫。”
闻礼确等在外面,听到里面开始传来水声,他刚刚想问、也是直没问问题是:惩罚结束吗?下个事件、节点是什?这次醒,下次惩罚还会再来吗?
他很想问,但却没问。
而此时文斯,用淋浴冲着脚,也想到这件事。
方才当着对方面,他们都没将这个敏感话题拿出来说,默认只要醒来切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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