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酒打湿地方,某种陌生感觉随着这个愈发炽热吻窜升上来……
文斯仿佛察觉到什,心慌到无以复加,他用力挣动,却被闻礼扣紧腰身,愈发紧密地压入柔软沙发里。
拍拍在旁边叫唤,毛茸茸脑袋拱过来,嘴里呜呜咽咽,表达被忽略委屈,文斯慌乱中推住闻礼。
可闻礼只短暂离开他嘴
“唔……”
文斯开始还在奋力挣扎,很快呼吸都不接上,脑子里过山车样眩晕,不会儿视野里全都是随处乱窜星星。
“换气。”嗡嗡作响大脑中,听到个声音。
文斯好不容易换上口气,第反应就是大声控诉,“你、你说安慰,刚刚明明都已经安慰过!”
他所谓“大声”,其实也就是蚊子哼哼样。
“你……你干什……”
“季明景这样亲过你吗?”
这声音低沉中带着诱哄,和隐约危险感,和平时不太样,文斯光听着,脑子里就片浆糊,但这问话,还是让他立即反驳,“怎可能,们是借位!”
“是?”闻礼低低笑,鼻尖亲昵地碰到起,在文斯唇边道,“那别人呢?”
“——”文斯刚要答,意识到不对,“为什要告诉你?还有,你突然……”话音未落,文斯脸更红。
闻礼没想到文斯到现在还是这脑回路,惩罚性地在他唇角轻轻咬下,“刚刚那是安慰你,现在该轮到你安慰。”
说完他再度吻住他,“们……互相安慰。”
温热呼吸源源不断拂过脸颊,蛮横而缺乏技巧探询,生涩却不容抗拒,这次吻深长又霸道,充满强势,但闻礼手掌却温存地覆在文斯脊背处,像是要让他放松,轻轻抚触着。
文斯被他这动作害得左手发软,啤酒罐掉,他听见拍拍短促地叫声,它甩动脑袋,把漏出来酒液洒得到处都是。
罐子里还有部分直接淋在腿上,裤子那处大片都浸透,冰冰凉凉,文斯刚要动动,手腕就被某人抓住,强行按在身后,啤酒罐在地上发出咕噜声响。
闻礼见他强忍慌乱又怨气十足瞪着自己,“就算是给你安慰吧,怎样?有效果吗?”
文斯怒,这算哪门子安慰,而且有这安慰人吗?再说他也不需要安慰。
可他居然硬气地回答,“不怎样,效果般。”男人争强斗胜心理又开始作祟,文斯却忽略,这句挑衅放在此刻此景,实在太过不合时宜。
而它直接导致结果就是,闻礼又次亲上来。
不再是刚才若有似无碰触,而是撬开他还没来得及锁上防备,长驱直入,真切实在、好像连语言和呼吸都要全部夺走深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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