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文斯没察觉,“就故意装,完全不要紧。”还拍拍胸脯,得意洋洋笑,“怎样,演好吧?”
闻礼点头,“很好。”
“嘿嘿!”文斯也对自己今天表现相当满意,原以为绿茶这种人设不好演,没想到无师自通,对付起杨冬冬那种,自动就能手到擒来。
想到杨冬冬,文斯又问,“他真被限制入境?再也来不?”
“嗯,警方要开始调查他和杨家,到时候自顾不暇能保住自己也算他本事,再想入境,几乎不可能。
他嘻嘻笑着,抬眼看向闻礼,“好心”求问,“记得他是要被遣返吧?不知还有没有时间去医院呀?”
闻礼垂眸,头次看文斯笑得这*诈,脑袋上好像冒出两只尖耳朵,身后尾巴正幸灾乐祸地翘起,闻礼到底没忍住,摸摸文斯头发。
“别管他,们吃饭去。”
“好啊!饿。”
文斯堂而皇之挽住闻礼胳膊,对方送他上副驾,然后关门。
嘴里感叹,“可惜可惜,真是可惜。”
莫名其妙。
然后,杨冬冬看文斯往前走两步,他立马挣开杨哲手要上前干架,文斯却突然抬起那束花,花头朝前,杨冬冬还狐疑着,文斯已经猝不及防,用力将之怼在杨冬冬那张花容月貌巴掌小脸儿上。
次不够,再加重力道往前推,扭。
花束慢动作停留秒,又次落地,这次枝叶花骨全都散,取而代之是,杨冬冬脸上盖章似大大小小花刺印子。
杨冬冬还在那儿又哭又叫,喊杨哲替他做主,闻礼看都懒得看他,只对杨哲说,“如果不想跟他起被限制入境,杨师兄还请好自为之。”
闻礼没再多言,发动车子驶出地库。
到地面,污浊空气终于得以恢复清新,他将车在路边停靠,问文斯,“你身上怎样?”
文斯穿着夏天薄衬衣,花刺扎这种事情,表面是瞧不出来,闻礼视线落在文斯敞开两颗扣子衣领处,那里皮肤白皙未见有什痕迹。
但闻礼眼瞧着忽然有点走神,片刻后他自己先收回目光。
“噗嗤~”文斯欠欠地笑,嫌弃地拍拍手上灰,再看向那团支离破碎香消玉殒花束,摇头叹息,“这好花,哎,糟蹋。”
闻礼:……
杨哲:……
杨冬冬呆两秒,颤着手捂住脸,眼泪也顾不上流,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突然尖叫着张牙舞爪,“你个贱人!”却被杨哲拼命按住,按在地上。
闻礼已经挡住文斯,文斯在他后面探出个脑袋,惋惜地吐舌,“哎呦真是不小心,没想到你皮肤这细嫩,快去处理消毒吧,万感染留疤那可就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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