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想当然尔,他笑容又次僵在脸上。
“……”闻礼突然发现,好像每回他都是从背后先靠近文斯,然后文斯转头再看见自己。
三次吧。
而且每次有个固定规律,就是看见自己之前与看见自己之后,文斯表现都截然不同。
自己出现宛如道闸门,关上后把什都封闭。
见他,笑都变得很勉强、很官方、很像演戏。
原来他真正笑着说话时是这样,闻礼想,嗓音沙沙,带着些慵懒与开怀,好像有许许多多愉悦在里面,让听人都觉得心情舒畅。
文斯还不知道闻礼来,正作怪地戳着小狗屁股,它们把头埋在奶盆里,只留三只毛茸圆滚屁股给他,尾巴还翘得老高。
“注意隐私啊,崽子们!”文斯副教育自家孩儿语气。
过会儿又说,“看急成这样,哎,等你们妈妈治好病,你们就又有奶吃,到时候人个嘴儿,看谁吸得快。”
他好像极力要在自己面前掩饰真实面,他好像在怕他,但自己明明都已经说过不会拿什事情来要挟,他到底在怕什呢?
闻礼觉得应该和文斯好好谈谈。
瞧瞧他说,都是些什话。
旁边两个护理师姑娘都笑,文斯脸红,“抱歉抱歉,不是故意,就……”
话没说完,眼角余光瞥到个高大身影,若是其他来这里顾客文斯觉得没什,但问题那人站在斜后方,既不说话也没动作——
难道是刚刚医生说领养人?
文斯忙看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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