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礼确是想来看看文斯怎拍戏,只是没料到他真杀青,不过无意中看到他怎观摩演戏,似乎也可以。
这个人字写得好看,工作也认真,算是加深重解吧。
只是……闻礼明显感觉,文斯因为自己在旁边好像戒备起来。
“你没戏时候,也常过来看他们拍戏?”他想让他能放松地和他聊聊。
文斯不知放松没,连答三句,“还好吧,有空才来,不太常来。”
这问题问得着实古怪,文斯硬着头皮答,“自己戏已经杀青。”
原来季明景没骗他。闻礼想,未经邀请就在文斯身边坐下。这是条长椅,文斯本来个人坐在靠中间,这下见闻礼也要坐,潜意识就往旁边让点。
闻礼淡淡瞥他眼,两人就这坐着看会儿拍戏过程,但闻礼能感觉到,文斯不如开始自在,也不再频繁地在本子上做记录。
委实是旁边有这个“怪人”在,文斯完全无法集中注意力。
他半只手掌掩住自己本子,在记忆里拼命搜索,确认自己穿来后没在闻礼面前写过字,他不会凭字迹联想到什时,才敢把整颗吊起心放下半。
中带刚,行间字距适中,清楚明目然,都是关于拍戏即时记录,还有随时迸发心得体会。
哪怕是外行人,也能看得出,这字里行间认真与用心。
闻礼由此安静地看着文斯做笔记,没再想说什来打扰他。而跟着场上张导声暂停,文斯垂眼又飞快记下几行。
再抬头时,文斯微微怔,好似感到身后有异样,转过头来。
“闻……闻总?”太突然,差点就喊成闻礼!
闻礼看向文斯手上本子,前面翻过去页厚厚沓,他好似然地勾勾唇,文斯顿时有种说谎话被看穿感觉。
“才刚学演戏,所以不懂地方比较多……”
他这样解释自己如此厚本笔记从何而来,但闻礼似乎对此心中自有评判,只说
“闻总今天,怎有空来?”文斯努力让自己谈笑自若,并友好指出,“季老师他……还在拍戏。”
闻礼却说,“是来看你。”
文斯:……
卧槽,他不会是来侦查敌情吧?
文斯皮笑肉不笑下,默默低头,写写写。
闻礼注意到,文斯看见他那瞬,睁大眼睛,那神情里自然流露除惊讶,还有点点,或许可以称之为排斥?
怎看,他也好像不太愿意看见自己。
闻礼微沉眸子,问,“今天没你戏吗?”
文斯不知他怎会在这儿,更不知他什时候开始站在自己后面,只能实诚地答,“没有。”
闻礼又问,“什时候会有你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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