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度望向那边文斯,他正将小林抱起来放到腿上,同时揽住大林肩膀。
大林在低头画画,时而抬头求助,文斯就腾出只手来教他,大两小似自成团,又似融入周遭新年喜气里,看起来亲密又快乐。
和煽情确毫不沾边,更遑论感伤。
但闻礼却禁不住多看两眼,只觉得那画面很好看,比身后雪山与蓝天还要好看,还要……更令人心驰神往。
拍戏,也有想做部纪实向小片考虑,主要想展现偏远山区留守儿童生活学习状态,现在就是随时随地收集素材。
刚刚和闻礼讨论也是这件事。
“您看这段……”那年轻摄影师兴致勃勃将视频倒回去,“就是笑得太开,这种情况下,还是感伤点儿更煽情吧?唔……要不去和闻小姐商量下重拍段?”
摄影组长征询地看向闻礼。
闻礼未置可否,这是文斯自己事,他不会替他说好或不好。
年轻摄影师就托着摄影机穿过人流,闻礼看见他和文斯说什,然后右手比个类似环抱动作,文斯本来带笑神情淡,对摄影师摇摇头。
后来又交谈两句,摄影师终于脸失望地回来,见闻礼还在,没好意思说什,等他走,才对着师傅抱怨。
“他不想摆拍,说太假,哎,大小姐就是大小姐,配合下都不肯。”
摄影组长哈哈直乐,“你呀还是太年轻,其实倒觉得这样笑着才好。”
师徒俩讨论起来,闻礼没听见摄影师抱怨,但他见他那副失望样子,就猜到肯定吃瘪,不过却不知道是怎被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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