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生怕怠慢，又问，“对
你要不要电热毯？也有电热毯，但
用那个东西特别上火，咱这里空气太干燥闹
，不知道你习不习惯，要不找出来你晚上也试试？”
“不用，也上火。”
文斯是不想麻烦人家小姑娘，他
个大男人，不至于这
金贵。
山区没通暖气，这个文斯早就知道，不过他今天路过教室，看见里面都装空调，透过雾气蒙蒙窗玻璃，孩子们坐在干净敞亮教室里做作业。
大有十多岁，小才几岁，没有老师时时在旁监督，个个却都坐得端端正正，那专注又认真模样，看得让人心怜。
宿舍在紧挨学校偏门,和教学楼之间隔着食堂和后厨，方方正正个小院儿，里面总共五个房间。从窗户往里看，每间不过几平米,放张木板床就嫌挤,床边只有套单人课桌椅，除此外什也没有。
“住这边,方汉住那边,”富小薇拿钥匙打开其中间门，对文斯说,“本来还有两个老师住，但他们家都在外地,回去过年,要到开学才回来,你们正好可以住。”
“学校共就四个老师吗？”文斯问。
“还有三个老师，不住校，在乡里自己有家。”
文斯明白，“但咱们学校是从小学到初中学生都有,就这几个老师够吗？”
至于为什教师宿舍不装空调，文斯猜想多半原因是为省电，这地区海拔偏高，又四面环山，风电水电都条件不足，环保能源里只能靠太阳能，以及外部供电。
高山地区冬季漫长，直开着空调确实费电，老师们许是只想紧着学生，所以扛着扛着就习惯。
文斯小时候在南方长大，南方冬天就最是难熬，没有空调也没有暖气，只有炉子和暖水袋，炉子是醒着时候必须围着它“烤火”，
富小薇也说不够，可又确招不到老师,“初中按学科分，小学就个老师统管，们这儿孩子少,全校共百来个孩子,管理起来倒不难,就……还是希望教学质量能更上去些,孩子们以后能学得出去。”
文斯理解地点点头,这地方穷乡僻壤，留不住好师资，只能解决基本教育需求，长远看确是个问题，但这也不是个人就能改变，需要社会起慢慢努力。
至少他现在看到学校情况，已经比过去那时候强多。
因为当文斯是“女生”，富小薇格外殷勤地照顾他，还给他专门拿来两个暖水袋，并嘱咐，“晚上睡觉前先把这里面倒满热水，八分满就成，放在被窝里暖暖再进去，不然会像钻进冰窟窿，们这儿夜里很冷。”
估计她觉得闻小姐不定会用这简陋东西，所以还特意详细地说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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