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禁断,是不对。
但貌似好像也不是这个原因,他们又不是亲。呃……总之就是这样是不对!
所以,文斯狐疑,他在闻礼面前恢复男装吗?这好像是在家里,刚刚电视机很眼熟……糟,他掉马?!
文斯双手抵住闻礼,想看看自己眼下到底穿是什,可怎用力都推不开。
而他此时躺在沙发上,这超出常理姿势,让直男都感受到前所未有危机,文斯奋力挣得点空隙,把膝盖蜷起来,挡在两人中间,不让彼此距离进步缩短。
“……干什?”男人唇角似有似无勾下,低笑,“你啊。”
文斯先是怔,而后还真懵懵懂懂把这两个断句连起来认真想两秒。
不是,这……什情况?突然凑这近干什?还……还压着他?
不对劲?
文斯脑子里团浆糊。
而那双近距离是深蜜色瞳孔,掩在半垂眼帘下,正无声地凝着他看,好似海底两万里处静默与深邃,蕴含着从未与人展现过柔情,缱绻到不像话。
恐怕任何人只消被这样看眼,都能立刻化成滩春水。
下来。
仿佛根针落在地上都能被听见。
文斯深而缓慢地向着黑压压人群鞠躬,压抑着音调尽可能沉稳地说,“感谢大家,……”
之后却好似话筒消音般,他声音突然间戛然而止。
文斯愣会儿,才发现自己不知什时候变成坐着,而刚刚前面情景都是在眼前电视里播放,而现在电视被突然关上,所以声音也就没。
然后人就傻:……
妈妈耶!这台词好烫耳朵!欸?可是好像在哪儿听过?
不、不会,文斯拼命摇头,他绝不可能有在任何场合听过这烫耳朵话。
但现在耳朵真很烫,文斯后背紧得堪比板砖,生怕某个动词成真,不着痕迹把尾骨往后缩,蜷成只白煮虾,还是被水滚熟那种。
“你、你先冷静。”文斯咽下,艰难劝诫。
可文斯整个人被雷劈到,没化成水,倒像被水溺。
好半天他才知道猛力推开眼前这人,颤着嗓子大喊声,“闻礼!你在干什?”
是你姐啊!
……
艹,不对不对,差点吼错,他声音是男。
只不属于他手从斜后方伸来,将遥控器放在前面茶几上,咔哒声……
文斯诧异抬头,在看清来人时候震惊地张大眼。
“闻——”
未出口称呼被突然倾身覆上男人截断,文斯被重量压得后仰,点点陷进柔软沙发。
近在咫尺呼吸,那种有点点熟悉、类似夏季清新露淡淡味道,自鼻翼缝隙间和着空气起交叉轮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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