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对方也在看她。
张录录想想,还是走过去,手里拿着自己那杯奶茶,说,“人多还得等会儿,在这坐下,不介意吧?
“甜橙还是?”闻礼问他。
“甜橙。”
文斯没意识到自己已经愈发熟练地薅起弟弟羊毛。
他们点完单,正要寻地方坐下。
文斯余光瞥见还在排队女孩子,见她手里提着个大纸袋。
文斯哦声,“这边天热还潮湿,别捂着,等好点就把纱布敞开吧。”他其实是想看看那伤口。
“没事,已经快结痂。”闻礼道。
文斯想想又问,“是什东西伤?会留疤吧,怎这不小心……”
闻礼却说,“留也没关系。”
是没关系,但文斯心里想却是,经过这番对话,他就可以名正言顺替闻礼找点祛疤药来。
爷,文斯差点爆粗口。
本来他其实已经接受这身打扮,但不知怎在闻礼看到他这副模样时,还是恨不能立刻变成脚下此时那只寄居蟹,藏进沙子里从下面挖洞回去脱壳。
文·寄居蟹·斯终于换回自己衣服,张录录还在外面帮他把风,等他出来时,问句,“刚刚那个男生,好像是你上次躲那个,你被他抓到啦?需不需要帮忙?”
虽然事实是这样,但误会也有点大,文斯把行头还给张录录,解释,“现在不用躲他,而且他是弟,不是坏人。”
“你弟弟?”
“录录,你也来啦?”
张录录指指袋子,“帮大家带点奶茶过去。”
闻礼也看向张录录,文斯便介绍,“这是在漫展上认识朋友,叫张录录。”
张录录点点头,说声“你好。”
因为杯数比较多,又赶上奶茶店忙时候人手不足,需要制作时间挺长,张录录本来只打算买完就走,但在等待奶茶出来时候,又不由自主多打量眼那边坐在文斯对面闻礼。
Yes!
**
天气炎热,团长请大家喝冰饮,张录录自告奋勇去买,刚到柜台前就看到文斯和那个男人正在点单,并听他问文斯,“姐,你想喝什?”
姐姐?对这称呼张录录着实意外下,难道不是哥哥吗?
“椰果奶茶吧,香草口味,还来个小蛋糕。”站大半天,文斯有点饿。
“对啊。”
张录录记起上次在漫展事,没说话。
闻礼还在不远处,文斯总不至于把人晾着,换完衣服就过去。他正好也有个话头想借机打开,现在在海市都穿着短袖,方便问询,若是回去换成长袖,反倒容易刻意。
文斯指着闻礼手臂上那截纱布,装作不知情地表示关心,“你这手怎?”
“不小心划伤,没大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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