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人欢呼时候,盛夏还在心里小小地自卑又自豪那会儿。时烨确实走到哪里走吃得开,这句话真不假。这里没人不认识他,似乎无论在哪种场合里,他都是被簇拥那个人。
独立音乐人很少能真正走出地下,时烨就是从这种地方走出去成为佼佼者凤毛麟角。人们看他目光都有些复杂,像是在看个很多年没见朋友,又像是在看个陌生路人。
盛夏闻到时烨身上带着潮气味道,有些风尘仆仆。然后对方接过他话筒,说:“不闹,各位,们人,带走。”
Lily拿着啤酒第个不答应,大声喊句:“什你人人,时爷爷讲话越来越神经!”
时烨完全忽视Lily:“下次不在你们再这欺负主唱,就砸店咯。”
人认出他,惊喜地喊他时爷时爷,来啦!他开始应几句,后来就没空回,眼睛挪不开,只能放在台上。
有人天生就该做明星,天生适合舞台,时烨直相信这句话。演唱需要气场,需要气质,更需要天赋,还需要种收放自如从容。他从不停摇晃脑袋和手臂里看过去,看到是个在发光人。
时烨直都说,盛夏长相很冬天,这句话其实很适合用来形容在唱歌他。冷淡,迷人,像走在大雪里,你看不清,总觉得冷和遥远。等看到那人笑,你才能切实感到夏日到来。
时烨就站在人群里,听完那首歌。盛夏唱完,下面人还不放他,要他再唱首。
盛夏有点为难,他心想适可而止就好,但又不知道怎拒绝,就拿着话筒尴尬地站下。他看不清台下人,只听得到他们说:再来,再来!
他在片好友叫骂声里把盛夏拉下台。有人涌来上,递给时烨啤酒,烟,大声地说:去,太久不见您老!
盛夏看着时烨捏着自己手腕指节,心想,也好久没见你。
推杯换盏地躲酒也没什用,时烨太久没出现在这种地方,被拉着挤着不停敬酒。他拉着盛夏个个地介绍人,说这个是谁谁谁,那个是谁谁谁,又跟对方说,以后你们要关照他,他年纪小,别欺负人。
这家酒吧
接着模糊视线里出现个熟悉人影。那个人影走上台下面就开始欢呼,有人吹声响亮口哨,大声喊:“时爷!爱你!”
重点是喊这句话是个男人。场下片欢呼,认识不认识都在喊时烨名字。
有喝得半醉接着起哄:“时爷!哒!”
整个酒吧乱七八糟地喊啊叫啊笑啊闹啊,下子炸。
盛夏还在发愣,接着就在片起哄声里被那个熟悉人把抓住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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