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弋拿手机去阳台上打电话,春天风香香暖暖,秦弋衬衫只解扣子,被风吹就露出衣服下肌肉线条,他随手捋下头发,发梢碎落地散在额前,带着些漫不经心懒散气。
方牧也趴在床上看好会儿,然后爬起来走到阳台,摇着尾巴盯住秦弋腹肌,上手就去抱。
秦弋靠在栏杆上,手揽着方牧也背,手拿着手机仍在讲电话。方牧也见他哥没什反应,于是悄悄地把手伸到衬衫下面,摸把秦弋腹肌。
秦弋差点把手机给扔楼下去。
他瞪眼怀里小色狼,方牧也仰头朝他单纯地笑,继续在秦弋腰上和小腹上乱摸,还往前凑去亲秦弋胸口。
春节很快就过去,期间秦弋带着方牧也去趟刘姨家拜年,又带他出去和朋友们吃顿饭,方牧也喜滋滋地抱着堆零食满载而归。
春意渐浓,空气里时常交织着暖热气息,秦弋照常工作上班,方牧也大部分时间都跟他待在办公室里,秦弋有事要开会或者商谈时候他就个人乖乖地坐在沙发上看动画片,或者从自己小书包里拿出本子写日记。
方牧也没有告诉秦弋是,从那次受到唐蔓刺激头疼之后,他脑袋在些偶然时刻总会出现杂乱画面,闪而过,无依无据,他于是只能在画面闪过之后将模模糊糊记忆记在日记本上。
他依旧什都不懂,有时候看着自己写东西也不知所云,好像记忆是副巨大拼图,而方牧也只握着两个极端上碎片,中间横亘太长距离,他无法将它们完整地拼凑起来。
方牧也渐渐意识到自己缺失很多东西,可是不知道为什,他似乎没有欲望去刻意记起,个原因是因为深想就会头疼,另个原因,方牧也心里总有个想法,如果他什都记起来,就不能像现在这样,跟哥哥在起。
“行,就这样,有什事你再打给。”
秦弋挂电话,言不发地拎着方牧也后颈将他按回房间里,反手关阳台门,走两步把方牧也压在床上,然后欺身而上。
没开灯,
这个想法来得无由,简直莫名其妙,可是方牧也却抓住它,并且深信不疑-
这天回家后,秦弋和方牧也在花园里种些天竺葵和夏堇,等到夏天,花开起来,就能绕着阳台栏杆攀成片,应该很漂亮。
“到时候你就可以下来看着花画画。”秦弋说。
方牧也用力点点头,在心里默默地鼓励自己要加油,等到夏天,画最漂亮画给哥哥看。
两人捣鼓阵儿,都出点汗,于是上楼准备提早洗澡换衣服,秦弋正在脱衣服,手机就响,助理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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