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牧也委屈地背着手站在秦弋面前挨训，丧气地垂着脑袋，两只耳朵和尾巴都耷拉着，像
朵枯萎
小花，可怜巴巴，言不发。
“哪里摔痛
？”秦弋见他那副宛如被批斗样子，越发气得咬牙切齿，“给
走两步，看看有没有摔坏。”
“没有摔坏。”方牧也仍然背着手，在原地跺两下脚，蔫蔫地抬起头来看着秦弋，“哥哥你看，没有坏。”
秦弋勉强放下心来，他生硬地揉下方牧也脑袋，说：“回去换身衣服，顺便看看膝盖上有没有淤青，走吧。”
方牧也点点头，秦弋要去牵他手，他却把手藏在身后，说：“自己会走。”
这个冬天天气很怡人，除刚开始那会儿总是下雨，湿湿冷冷让人心烦，现在几乎都是暖阳天。
秦弋看着走在自己面前小狗，想起他们初遇那天，场雨刚结束，冷飕飕，方牧也站在车窗外，浑身脏兮兮，冻得瑟瑟发抖。
好像从那之后，天气就慢慢变好，很少下雨。
方牧也边追着自己影子边时不时回头看秦弋，像极兴奋往前冲还不忘回头看看主人是不是在自己身后不安小狗。
今天是新年第天，天气很好，阳光很舒服，能跟哥哥出来散步，方牧也奔跑速度是七十迈，心情是自由自在。
秦弋只当他是被训得不高兴，也就没说什
，心想着等回去再跟他好好沟通下-
方牧也坐在床边，秦弋帮他拿干净衣服：“外面裤子和衣服脱，换套。”
方牧也拿脚尖蹭蹭地毯，想下，说：“哥哥，告诉你件事，你可不可以，不要生气。”
秦弋板着脸：“你先说说看。”
方牧也咬着嘴唇犹豫好会儿，才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直握成拳左手举起摊开，小声地说：“刚刚骗哥哥，其实，
自由自在过头，他下秒就摔。
绊在根从树丛里横出来干枝上，方牧也“嗷呜”声，整个人往前趴下去。
秦弋血压当时就上来，他路上说得最多就是“慢点，别跑太快”，结果方牧也充耳不闻，他妈这下好，摔个狗吃屎吧？！
他迈几步走上前把方牧也提溜起来，又气又心疼，嘴里像是有炸药爆炸，对着方牧也就是顿猛轰：“看吧看吧，让你走慢点你就是不听，非要摔才知道疼是吗？跑那快干什，是前面有吃还是后面有鬼？知不知道什叫散步？谁让你跑那快？”
他边骂边拍着方牧也衣服裤子上灰尘，然后直起身，喘着气看着他，没好气地说：“会害你吗？让你走慢点有错吗？你现在真越来越放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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