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牧也被这场景震撼得直往秦弋身后躲，他看那群哥哥面容扭曲姿态诡异，实在是感到非常害怕。
“有完没完？”秦弋说，“看给孩子吓成什
样
。”
钟渔
鱼饵已经洒满地，他自以为很亲切实际上非常猥琐地凑过来，笑眯眯地问方牧也：“也也小朋友，还记得
吗？”
“记得。”方牧也点点头，“哥哥好。”
他
声哥哥把钟渔叫得神魂颠倒，嘴都快咧到后脑勺。
事实证明朋友们不会笑方牧也，他们只会对着方牧也怪叫。
秦弋牵着方牧也手往湖边走，刚露面，正在取鱼饵钟渔就大喊声：“牧牧！！！”
其他人纷纷回头，然后湖边响起令人难以形容怪叫声。
“嗷——！！！”
“去啊啊啊啊啊啊！！！”
他用力地点点头，嗓门清亮地回答：“准备好啦！”
秦弋摸摸他脑袋，带他出门-
还有个月不到就过年，天气倒是莫名暖和，秦弋开着车窗，把速度放得很慢，方牧也兴奋地嗅着满是阳光味道空气，他忍不住把脑袋凑到窗边吹风，眯着眼睛沐浴太阳，两只毛茸茸耳朵被吹成极其享受飞机耳，呼呼地舒展开来，像是天上自由自在云朵。
秦弋边开车边瞟着他，在发现方牧也得意忘形地快要把头伸出去以后，他终于忍不住，伸手拍下方牧也大腿，说：“把脑袋给缩回来，很危险。”
方牧也咂咂嘴，听话地坐正，他摸摸自己小水壶，问：“哥哥，会抓到鱼吗？”
医生朋友也在，他把把钟渔掀到边，指着自己，期待地问：“那牧也，还记得吗？”
“记得。”方牧也点点头，按照第次去医院时秦弋教那样，说，“医生爷爷好。”
医生笑容骤然僵在脸上。
“
“天啊……！！！”
“呜哇！！！！！”
……
像是群没有接受过基础语文教育，只会发出原始嚎叫而无法完整表达猿人。
几个大男人，双手握拳缩在胸前急速地晃动，在原地跺着小碎步，嘴里还吚吚呜呜，人都快扭成团，秦弋觉得自己宛如置身养猴场。
“也许不会。”秦弋说，“你那根钓鱼竿其实是玩具，钓到鱼概率很小。”
方牧也：“……？”-
秦弋到湖边时候，看见已经有几辆车停在那儿，也对，他朋友们都没孩子，不会像秦弋样出门前还要把小朋友收拾好。
方牧也有点紧张，他抱着自己零食，问：“哥哥，如果，只有个人，没有抓到鱼，他们，会不会笑呢？”
“不会。”秦弋打开后备箱拿鱼竿，“谁敢笑你就把他们扔湖里喂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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