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弋确定小狗是后天受
什
伤害，所以记忆和智力都受到影响，否则他不会因为试图回忆而引发头痛。
他没再说话，沉默地开着车-
到福利院门口，小狗紧紧地抓着安全带，他
恐
“然后呢？”秦弋问，“除骂你欺负你，还怎你？”
“很饿，没有饭吃。”小狗说着，摇摇头，否定自己说法，重新解释，“
吃不到，跟别小朋友
样东西。”
“吃剩饭？”秦弋转头看他眼，怕他听不懂，补充道，“吃别人不要东西？”
“嗯。”小狗点下头，“冷，睡地上，没有蓝色盖。”
秦弋立刻懂他说“蓝色盖”是什东西，是昨天晚上他扔给小狗那条蓝色毯子，小狗洗完澡以后很自觉地缩到沙发旁睡觉，秦弋把毯子给他时候，他还认真地拍拍身下地毯，仰起头说：“不冷，够。”
秦弋以为小狗会哭会闹，毕竟他昨天晚上对于福利院三个字敏感得不行，副誓死也不要回去样子，但是今天小狗只是垂着头，两只耳朵耷拉在脑袋上，毫无生机模样。
他坐在副驾驶，在秦弋命令和指挥下系好安全带，白色尾巴挤在屁股和椅背之间，毛都被压乱。
秦弋边把车往车库外开边瞟着副驾驶上小狗，他睫毛很长，没精神地半阖着，侧脸看起来很忧郁，秦弋相信他不是装，以小狗智商，真要装忧郁反而装不出来。
“为什不愿意回去？”秦弋问。
小狗耳朵动动，他低着头，委屈地说：“那里面，不好。”
“够不够说算。”秦弋当时这回答，他把毯子扣到小狗身上，说，“不盖你明天起来就变成冻狗肉。”
小狗用手小心地捏着毯子边缘，在上面轻轻地摸摸，有点兴奋地看着秦弋，说：“不冷，谢谢你。”
前秒还在说不冷，后秒就承认不冷，秦弋现在琢磨起来，觉得还挺辛酸。
“那你为什会在福利院里？”秦弋看着路前方，“直待在那里面？”
“不知道，醒来，就这样。”小狗皱起眉，手心按在脑袋上，“想起来，就痛。”
“怎不好？”
“阿姨，骂。”小狗吸下鼻子，“其他小朋友，会打。”
“抓尾巴。”小狗终于抬起头，转过来看着秦弋，“尾巴很痛。”
难怪刚刚在衣帽间，秦弋抓着他尾巴，看到有明显有被乱剪过痕迹，有地方甚至直接没有毛，看样子是被硬生生扯掉。
秦弋能想象到，这个智力有问题形态又特别小孩，走到哪里都要受欺负，哪怕不受欺负，别人异样眼光也足够让他觉得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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