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动
动鼻子，吸几口衣帽间
空气，说：“香。”
“废话，肯定比你香。”秦弋抓着小狗尾巴晃几下，又扒着他雪白毛翻来覆去地瞧，嫌弃地说，“也不知道你有没有狗藓。”
“什
是狗藓？”小狗回过头问。
他尾巴摆动着，直接呼在秦弋脸上，软软毛扫过来，秦弋憋屈地站起身，没好气地说：“就是皮肤病。”
“病？”小狗琢磨
下，然后有些着急地解释，“
没有，身上，干净。”
秦弋拿叉子敲敲桌面：“听见没？”
小狗被清脆声响拉回点神志，整条狗哆嗦，慌慌张张地看着秦弋，手指绞在起，有点害怕地说：“刚刚……好像，没有听见。”
秦弋仰起头平复下呼吸，认命地，字句地重复：“洗脸，刷牙，会不会？”
小狗这次听得很认真，耳朵竖得老高，他下子就明白，用力地点点头：“会，有……有教过……”
“谁教你，你不是孤儿？”秦弋似笑非笑。
带着睡意，可是神情又很认真。
他说：“反正，不是小土狗。”
行吧，管你是什狗-
“自己能上桌吃饭吗？”秦弋拉开椅子坐下，抬头看着小狗，问他。
小狗身上穿是秦弋旧睡衣，松松垮垮，外面套件秦弋旧毛衣外套。
秦弋当然知道小狗没病，昨天晚上闯进浴室时候他瞧见，小狗浑身雪白光滑，皮肤好得很，就是好像有几处淤青。
“没病最好。”秦弋冷着脸垂眼看着他，“出门去。”
“去哪里……”小狗下意识地往衣帽间里头小退步，耳朵和尾巴都警觉地竖着，眼神也惊慌，他小声
小狗怔下，开始左顾右盼地四处看，嘴里嘀咕着：“那，那要去，去哪里洗脸呢？”
不会撒谎狗是只好狗，秦弋勉强欣慰，然后起身拎着小狗去洗手间-
伺候完小狗洗漱吃早饭，秦弋又找几件能外穿衣服扔给他，见他站在衣柜旁弄来弄去地穿不好，于是又不耐烦地伸手帮他穿上。
小狗很好奇地打量着衣帽间，秦弋正蹲在他身后，替他把裤子剪出个洞来，让那根尾巴可以伸出来自由摇摆。
秦弋衣服给小狗显得很大，松松垮垮，看起来有点滑稽。
秦弋能翻箱倒柜找旧衣服给他穿就不错好吧？
“能……”小狗盯着桌子上培根，悄悄咽口口水。
咽口水咽得很隐秘，但是那条晃来晃去白色尾巴出卖他此刻心情。
秦弋喝口牛奶：“能也没用，先去洗脸刷牙。”
小狗置若罔闻，视线锁定在早餐上，尾巴摇得越发欢快，两只耳朵也抖擞地晃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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