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骄还未出声,他伸手握住她手腕,将她带至怀中,许骄惊,以为又要摔,但整个人扑到他怀中,他身上有熟悉白玉兰混着龙涎香气,是最让她喜欢味道……
他指尖撩起她额头头青丝碎发,眉头肉眼可见皱皱。
他方才没看错,是磕这里。
许骄也忽然想起来,她方才好像磕着头。
“疼~”她主动示好。
许骄恼道,“日日都很忙啊!”
这幅理直气壮模样,是喝多,差不离。
大监扶她上马车,提醒道,“相爷,陛下在……”
许骄顿顿,“他在就怕他?”
大监想死心都有。
大监眼珠子都险些调出来,哎呀,祖宗!
大监连忙上前,齐长平也吓到,但见到大监,齐长平顿住,大监道,“齐大人,奴家来吧,陛下要见相爷,奴家等些时候。”
大监这说,齐长平也不好再问,大监关切,“相爷,您这是摔到哪儿吗?”
许骄摇头,“没有。”
大监虽然不信,但能这说没有,就算有也不是什大事,大监朝齐长平道,“齐大人,奴家送相爷回就是。”
话都听不懂。”到后来,画风已经演变成这幅模样。
齐长平见她喝多,没让她再喝,临行起,朝她道,“长平定不辜负相爷信任,若不是相爷,没人会信。”
许骄道,“那你给好好干,干不好别回来,丢人。”
齐长平知晓她喝醉,“只要相爷开口,日后长平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许骄恼火,“别,都要你赴汤蹈火,那也应该倒台,还是别倒台好。”
他又不会随身携带药膏在身上,许骄看着他,他凑近,朝着她磕着地方轻轻吹吹。
许骄愣住。
“还疼吗?”他声音
撩起帘栊,许骄入内,对上宋卿源眼睛,大监连忙放下帘栊。
马车内,短暂沉默。
许骄:“喝多!”
宋卿源:“摔哪儿?”
两人都顿住,宋卿源先开口,“朕知道你喝多。”
齐长平退后步,朝着许骄拜,“齐长平拜别相爷。”
瞧着模样,许骄应当是喝多,想上前同人拥抱,大监看出趋势,想到身后马车中,大监吓得魂飞魄散,赶紧扶住,“相爷,奴家送您回家。”
齐长平倒也没看出来许骄方才动作。
大监扶许骄上马车,
低声叹道,“相爷,你挑什时间不好,偏偏挑今日……”
齐长平哭笑不得。
……
她喝得有些多,齐长平扶她下阶梯,她推辞,“不要不要,有醋坛子……”
齐长平时没反应过来,但确实收手。
然后许骄从阶梯上摔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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