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抽着气，眼泪在往下掉，执拗地
遍遍问：“他到底是谁，哥，你告诉
好不好？”
“求你别拿和他比
，求你……”
他哽咽着要伸手去拉宋谨
手，宋谨
“所以你就朝小孩身上踢，掐个老人脖子？你不理他们或者骂他们都可以，为什
非要这没轻没重地动手，你想过后果吗？”
“根本没用力，知道自己在干什。”宋星阑固执道，“他们做错，做错又不承认，他们活该。”
“那要是你做错呢。”宋谨问他，“要是你以前犯比他们还严重错，害害得比刚才还痛呢？”
宋星阑好像轻轻皱皱眉，问：“犯什错？”
“真讨厌你这样。”宋谨看着他，说，“跟他太像。”
”
“今天要弄死他们。”宋星阑低狠道。
老人面色发白，膝盖都弯曲下去，小孩缩在地上再也不敢出声，宋谨踉跄地去拉扯宋星阑衣服，声音都颤抖：“你再不松手，以后别想回家，也别想再见到！”
宋星阑猛地偏过头看着宋谨，好像愣下，然后他放下手。
祖孙俩像是看到鬼，哆哆嗦嗦地抱在起声不吭，宋谨也没再说话，转头往坡下走，宋星阑在原地顿几秒，收拾工具，跟上去。
“谁？”宋星阑已经不是第次听到宋谨这种说法，好像无形之中直有个人存在于他们之间，怎也无法摆脱。宋星阑其实很早很早就想问问宋谨，那个人到底是谁，为什他哥将那个人记得这样牢，为什要次次地提起，将他们作对比。
宋星阑神色有点拗，眼眶却红，他又次问：“是谁？”
“告诉你有用吗，你忘得干二净，跟你说有什用？”宋谨牙关发颤，脸色血色褪尽，“宋星阑，最恨你本性，最恨你不讲道理偏执,bao虐，不想在你身上看到半点他样子，但是你跟他越来越像。”
“他到底是谁啊……”
宋星阑眼底发红，像是有无数扭曲带刺铁丝在脑袋里缠绕，疼痛地混乱成团。他无所知，他只知道宋谨真很讨厌那个人，可现在宋谨说自己跟他很像，说他最恨自己本性。
宋谨回到家之后就进房间，他站在窗边，外面天色阴沉，傍晚开始就要下雨。
宋星阑洗把手，然后走到宋谨身后，说：“哥。”
“你是疯子吗。”宋谨开口问他，“动不动就掐别人脖子，放话说要弄死他们。”
他转过身看着宋星阑，再次问：“你是疯子吗。”
宋星阑脸上难得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很认真，他说：“那小孩欺负你，看到，他们不承认，还要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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