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明天下午不是般都没课嘛,来店里吗?还是要出去测绘啊?”
“后天可以吗。”宋谨说。
“你嗓子怎?”何浩问。
“点感冒。”宋谨缓慢地眨下干涩眼睛,“没事。”
“行,那后天等你啊。”
极点。
像被踩碎花,残破单薄感。
如果宋谨能够像宋星阑样俯视自己此刻全身,他说不定也能体会到,想把个人彻底弄碎是什感觉。
但他应该绝大可能无法对这种东西感同身受,因为他毕竟和宋星阑不样,他没有疯得那彻底。
埋在身体里性器抽离,带出淋漓液体,宋星阑随手收拾下自己,套上T恤,拿手机,拉开门走出去。
“好。”
直到传来大门被关上声音,宋谨身体才机械地颤动下。
这两天过于漫长,像置身地狱,颠覆宋谨所有理智与过往,他已经没力气去深想。
他慢慢地坐起身,看见自己身上青紫错乱掐痕,看见床单上斑驳印记,甚至随着他动作,身后还在往外流着东西。
而这切都来自于他亲弟弟。
手机响起,宋谨慢慢伸过手拿起来,看看屏幕上名字,然后接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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