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哲当真听他,头发直没去剪短,又长得快,不过两三周,细碎发梢扫过后颈,已有几分复苏青春气,削弱气势,可赵以川爱不释手。
他埋在赵以川颈间闷声道:“明白。”
“爱你。”赵以川说。
裴哲那个不易察觉小疙瘩立即被安抚,他点点头,蹭着赵以川。
迟来拥抱没有轻易放手,他们约好,每天回家后都要这抱着持续分钟,即便句话都不说,也能从彼此缓慢加速心跳里缩减分开重量。
“走吧。”裴哲拉着他,“苒姐刚又提醒,她想认识你。”
赵以川愣道:“认识干什?”
“她对你很有兴趣,可能你长得比她老公帅吧。”裴哲开个玩笑,故意说,“等会儿好好表现,邹路苒是虹市著名富婆,各种资源多得两辈子用不完,想巴结她人多去,难得她主动跟你示好。”
他本意是交个朋友,哪知说着说着就变味。裴哲自己也停顿下,感觉喝酒,口无遮拦,刚要把话头往回拉到正常交情,赵以川开口。
“不用,费那个事干什。”他说,“老公也是虹市著名青年企业家啊。”
结果,三输——对裴总,楚畅呢?”
“没看见人。”裴哲据实说,“来比较晚,他今天早就发消息说已经到,这会儿说不定在跟姐夫他们去那边玩飞盘。”
苏艺谢过裴哲,说她要去楚畅那边看看,先行告辞。
空气仿佛安静瞬间。
掌心始终贴得很紧,赵以川突然感慨:“这是们办婚礼那个地方嘛。”
裴哲回抱住赵以川,每当这时,他都能清晰地感知到赵以川衣袖间、肩膀、耳根淡淡微苦清香,带着丝海风般潮湿,让他闭上眼就能以为自己是条小船,在黎明瑰丽、分秒变
裴哲看着他。
赵以川眉梢抬:“嫁入豪门,已经不用努力,懂吗?裴总。”
被他反将军,裴哲没辙。
趁着他哑口无言须臾,赵以川扳过裴哲肩,把他扣在自己怀里。
“好啦,说着玩。”他揉揉裴哲头发。
独栋大别墅泳池与草坪没什太大变化,日光鼎盛,与当日阴沉沉天空却截然相反,湿地似乎更绿,于是阴差阳错地营造出物是人非错觉。
但物是人非也不太对,裴哲胡乱地想,人还是那个人,只他们离得更近。
鼻尖被掐把,他抬起头,对上赵以川瞳仁。
他瞳仁颜色本就偏浅,阳光映照着,像耀眼水晶,时叫人有些失语。裴哲察觉自己最近盯着赵以川看久就容易放空,暗道不好。
故作掩饰,裴哲环顾四周发现人群在朝庭院酒会聚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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