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那伟大,觉得爱个人就是看着他幸福。只是等不下去,或者说看不见曙光,就想……‘赵以川,你看人家现在挺好,你放过自己吧。’
“所以大概半年多,没联系你,也不怎参加你去任何聚会,把你屏蔽掉。
“可是彻底失败,不管和谁约会、接触、答应追求、试着展开新感情,都没办法完全
“为对那段感情脱敏。”
裴哲“嗯”声:“如果直陷在里面,反而不像你。”
有时候尝试移情别恋也是自救。
他太宽容,而今天是个好时候,能让赵以川和裴哲彻底坦诚相对。
迟早都要追溯从前,赵以川却惟独没猜到这个时刻会出现在临港,在他们第次正式见父母之后。赵以川暗自哂笑,稍微坐直些,仿佛这样他就可以让过去全部倾吐。
待下去,最后个学期也没什课程,只有论文答辩时候回过学校,连学位授予仪式都没到场。……临时改变计划,去欧洲游学年,但心态始终调整不过来。”
边换无数个心理医生,边找各种方法和途径麻痹自己。
旅行,运动消耗,成天蒙头大睡,转移注意力,专业治疗。裴哲没把具体情况告诉父母,连裴照雪和程明柏也只道他是受挫太深,其实不明就里。
直到裴照雪建议他去启荣科技工作。
裴哲这才渐渐地从泥淖中挣脱,学着用过分充实日程表填满自己,以至于没有丝毫地空隙再去回忆伤痕,但如此来也有弊端。
“……喜欢过你。”他说,“在你跟Fran谈恋爱、闹分手、复合、过纪念日那段时间,很喜欢你。但不去打扰别人现存关系是底线,所以选择谁也不告诉,就自己藏着,不给你添麻烦。”
裴哲听得耐心,等赵以川点点地向他敞开。
“有那几次很阴暗地想过,和Fran比起来应该更适合你吧?Fran不会说中文又不会做中餐,你真能跟他长久吗?
“对不起,那时是很偏激,心态也和现在差特别多。
“不过想归想,总能从别人那儿听说你和他过得挺好,尽管常常吵架,还分过两三次手但都很快复合,自己慢慢地就死心。
时间久,他连美国曾经都尽可能地封存,不复盘,不接触,安全度过好几年。
裴哲不去说细节,赵以川已经完全理解。
就算有不曾诉之于口感情,他也不能将它建立在裴哲痛苦上,那太自私。
“……后面好多吗?”
“就好多,因为想明白根本不是错。”裴哲说,还有心思反过来安慰赵以川道,“其实那段……你和别人约会,能猜到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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