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后面也没有继续发展,感觉不太合适。”赵以川说,像在跟他迟来地报备,“尝试各种各样感情……当时,也想过这样好不好,像大海捞针似,不定能找得到自己真喜欢人。没那个意思,就是觉得,真要在起话会严肃考虑。”
“也没说你date就不对——”
“表情说你很在意。”赵以川戳戳他脸,“得解释清楚,不然你好像心里梗着。”
被他看穿,裴哲躲开赵以川目光,说:“没有梗着。”
“是吗?”
既然喜欢他……
“为什不说呢?为什不追,为什要等到找你,才重新靠近?”
“太喜欢,还是不够喜欢?”
“你又会有怎样顾虑?”
裴哲不敢问他,也不想立刻听到赵以川答案。
赵以川:“老公真好!”
从哪学这些乱七八糟,裴哲翻个白眼,揉皱团纸巾扔他。
赵以川准确无误地接住,还想贫两句——他实在受不回忆过去,那些潮水般酸涩原本已被美梦成真甜蜜取代殆尽,可今天才发现,他其实也并未完全释怀。
光是那时候没有陪在裴哲身边,他就有点后悔。
“不过。”裴哲却不想放过他,又大概被这段错失时光格外地触动,“赵以川,你当时接到电话就过来,是……”
“……真啊!”裴哲试图找理由,“那时跟你不是单纯学长学弟吗?你和谁约会、喜欢谁,怎有权力去管。”
赵以川就说,啊,那也是。
聊几句,裴哲不那窒息,又有丝悄然失落。
大约人不分
倘若有丝毫可能性是前者,那他现在对赵以川喜欢——或许,爱——远不能与这份被珍而重之感情达成平衡。
他会内疚为什不早点发现,尽管他和赵以川都知道这不是任何个人错。
“所以,你当时是……”
“那段时间其实有在date。”赵以川说得很快,察觉到他犹豫似,尽可能迅速地遮掩掉不知名伤感,“到纽约以后,律所楼下咖啡店有个店员追段时间,然后10月,刚和他第次约会没几天……你就给打那个电话。”
“啊。”裴哲愣愣地应声。
是喜欢吗?
是因为有好感,还是仅仅出于善良想要帮助个认识学弟?
从内心深处,裴哲希望赵以川答案是“因为喜欢”,可他们记忆无法衔接,中有深沟断崖,横亘出空白从不联系五年。
错过漫长时间仿佛能把微弱好感磨成片薄薄刀刃,锋利而脆弱。深厚暗恋却厚重跌宕,故事感足以将它轻易折断,残骸只会不伦不类。
如果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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