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赵以川摸摸他耳垂,“不生你气,先回家吧。”
“又不生气。”
赵以川眼眸微垂:“看得出你在乎,其他就……无所谓呗,觉得自己拧巴,因为俩……但这都不是你错,你去找万阳,……该说谢谢。”
“你要真无所谓就跟摊个牌吧。”他服软,裴哲却没买账,“驰元现在还有多少没有结清债务?公司名义,你们家私人名义,包括你。”
“名下没有。”
赵以川愣,没想到裴哲对驰元还有调查。
但他也很淡定:“对,就算不是学理工科,也知道研发部门向在驰元被称为重中之重。不过当时负责研发高管生病,断断续续有几个部门核心被高薪挖走,爸没拦住。他当时想技术和专利还在,能借那家公司机会转型成功率不低才对。”
只要转型成功就会扭亏为盈,驰元不仅不会垮还能做得更大。
然而现在专利也没有。
赵以川觉得世事无常,裴哲却想,世界上不会有无缘无故巧合获益。
本就是最大诱惑,和赌博不同,这并非自愿,家公司背后牵扯成千上万员工,每个员工身后又有家庭和亲人。
别人再怎冷嘲热讽,做企业怎可能点责任心都没有。
“那个项目根本是空头支票,是诈骗。”赵以川说得很平静,也不提恨,“这事你现在去网上都还能查到判决书,皮包公司相关负责人都进去,托爸投资那个朋友样被抓,人在监狱里。”
但是驰元投入呢?私人填窟窿钱呢?
赔偿根本不及九牛毛。
“所以还差多少?”
赵以川像肌肉记忆似报个数。
见裴哲眉心略舒展,他有所预感,立即叫停
他想想,自己都没看清真相冰山角,对赵以川就更不能说明。泰恒投资那家公司接手这多活性剂专利,现在可怎还没投入生产呢?
如果泰恒费这大功夫,为什不立刻开始回本?
江德常该不会真快命呜呼吧。
“……裴哲?”
眉心狠狠跳,裴哲转过头,像骤然回神地看向赵以川:“你喊?”
本就岌岌可危现金流这下全部崩盘,资不抵债,只能宣告破产。再清算,赵驰显房子车子能卖都卖,人工费,材料费,成本,其他外债……
不能压垮个公司,但已足够压垮个家庭。
往者不可谏。
赵以川轻轻地叹口气:“自认倒霉吧。”
“可你们驰元,最值钱根本不是生产线吧?”裴哲并没有觉得这事就像赵以川说样到此为止,“活性剂专利才是驰元黄金,好好研发,绝对是片新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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