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安全带,他真想把裴哲压在副驾驶上亲个够,看裴哲气喘吁吁,红着脸求饶。
好像真应林南知那句玩笑话,小别胜新婚。
过头,长久地看裴哲。
浅粉玫瑰大概是出乎他意料,裴哲不知所措地抱着那束花挤在副驾驶,他右手无名指上戴婚戒,阴差阳错,和玫瑰竟十分相配。
“你戴戒指啊。”赵以川说,他其实有点惊讶。
裴哲举起手在他眼底晃晃,眼神微微闪躲片刻,直视他:“从东京回来就直戴着,觉得,没必要去藏。”
就在半年前,裴哲说,“互不干涉,只有结婚证关系”。
现在他说,没必要去藏。
赵以川忍不住抚摸裴哲戴着婚戒手,胡乱地想他也应该把自己那个从抽屉里拿出来,直戴着,随便谁问。
赵以川摩挲着方向盘,却朝裴哲倾斜身体。
挡风玻璃外,八点以后夜空还留着点透明紫色光,是日落后余晖余晖,折射多次,成季风带在春日限定极光。
接吻原本只稍纵即逝,他们却同时选择再深入些,互相安抚,为前不久赵以川伤,裴哲经历延误,为他们好久没有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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