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栩拽住领带往前,趁隋迟安失重时倾身,堵住他嘴。
他很会接吻,昨晚隋迟安已经领教过。
舌头灵活,换气熟练,连虎牙蹭过下唇内侧力度都恰好,酥酥痒痒中夹着忽略不计痛,等他沉沦后立刻磨着软肉,叫他清醒后再次沉沦。
隔着衬衫胸口被拧把,隋迟安吃痛,轻轻拍把江栩脸叫停。
他有点情动,可表情却没有因此有任何变化,拽住江栩头发,对上期待又兴奋眼神,隋迟安站起身,同时按着江栩后脑往前送。
在他字典里没有上班和打卡,江栩能想出“请假”两个字都要感谢隋迟安言传身教。
但隋迟安只不咸不淡地瞥他眼,表情像成年人听天方夜谭,不当回事。
他懒得和江栩解释更多——江栩活26年没上过天班当然理解不社畜心酸——低头钻研领带打法,这是隋迟安不擅长事之,每次都能耗尽耐心。
江栩托着脸,看隋迟安第三次拆掉领带重来后慢条斯理开口。
“帮你?”
谴责,可没多久就被他万事无所谓态度按下去。
是江栩主动,这不能算欺负人。
况且最开始不是没有愧疚和迟疑过,当时就被江栩那句“跟睡很舒服”涤荡干净。江栩满嘴谎话,可这句绝对不假。隋迟安很清楚自己干什,他早就确定自己二十年内不会结婚,对恋爱也没兴趣,但并不代表他是禁欲主义者。
相反,工作越忙他越需要个人解决多余疲惫——
江栩对他有兴趣,正好,他也是。
“快点。”他抬起腕表计算时间,“八点以前必须出门。”
江栩说不出话,含含糊糊“唔”声。
他始终睁着眼仰视目光,看隋迟安刚收拾好发丝复又因他动作凌乱,看隋迟安被领带束缚着,喉结却不时失控地上下动,压抑闷哼,感觉到按在后脑手指越发用力,近乎粗,bao地把他当做某种器具使用。
平时对什都提不起兴趣
隋迟安眼神已经给答案:他压根不信江栩会这个。
“真会。”江栩邀功似朝他勾手,笑得促狭,“让表现下,求你。”
他说“求你”和命令没什区别,隋迟安不想浪费唇舌挣扎,单膝跪在沙发边缘。这动作让他更满意。
江栩打领带很漂亮,有种和他本人相去甚远严谨。
“不错。”隋迟安随口表扬。
又不是恋爱,你情愿,那就没什好指摘。
端杯温水给江栩,隋迟安把他衣服起拿过去,全扔在江栩身上。
江栩不穿,抱着杯子喝两口:“你今天还要上班?”
“周。”
“请假吧。”江栩理直气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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