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带。”裴哲提醒道，“你去哪儿？”
“回所里加个班。”赵以川说完见裴哲表情
言难尽，“干什
，只准你凌晨两点钟还抓别人开会，不许
当工作狂？”
好吧。
裴哲默默地踩
脚油门，把车开进正道后他思索要不要问赵以川最近忙什——他还记着裴照雪
教导，别太掺和赵以川事业——欲言又止，见赵以川饶有兴致地打量车前角落佛像，找个另外话题。
“那是爸去尼泊尔旅游时候请。”裴哲解释，“说是能保平安。”
工作团队再次进门后，更衣室内回归最开始轻快又紧凑节奏。先前尴尬被扫而空，姚迢打趣裴哲看来二人世界很有必要，裴哲眉梢抬，没有否认。
因为裴哲和赵以川此前都忙，试装和拍结婚照安排在同天，中午由姜嘉钰定简餐，大家休息会儿就又投入工作中。大概有登记照经验在前，拍摄过程中几个比较亲密动作都没让裴哲感到不适。
除选图时候，赵以川好像偷偷亲下他头发。
裴哲苦恼地回忆那会儿举动，电脑桌前人多手杂，大家找到站位置都不容易，赵以川从背后靠过来，只手擦过裴哲腰撑住桌边——
他被海洋般微苦清爽气息包裹，有刻，裴哲似乎嗅到甜味。
兴奋，快乐，怎形容都不足够。
是裴哲定做。
赵以川最终找到个词，他荒唐地想：哦，婚姻。
“以为不会有交换戒指环节。”
“怎可能。”裴哲单手撑着下巴侧过头，眼神竟让赵以川有丝错觉他很深情，“本来想问句，结果还是擅自准备。”
赵以川点头：“看着就灵。”
他总是很
警惕地转过头无声质问，赵以川像意料到他会有这动作似，解释得天衣无缝：“不好意思，人多，碰到。”
但这次，奇怪是，裴哲没有过敏。
等全部结束后天色已晚，姚迢说要带姜嘉钰去附近家小店喝酒，裴哲没有让秘书继续加班道理，只得点头。没有让司机接人，他拿着钥匙站在车位前，还没解锁，有个人绕过迈巴赫车头停在副驾驶边上。
“载程啊，裴总。”赵以川朝他做个按钥匙动作。
他习惯赵以川偶尔放肆，笑笑，照做。
赵以川脱下戒指重新放进盒子里：“问什？”
裴哲：“‘你想要戒指吗’。”
“那还是别问。”赵以川笑着，把盒子推回给裴哲，“不过应该婚礼当天再告诉有戒指，这样惊讶表情会更真实。”
裴哲无奈地摇摇头，并不赞同赵以川提议：“万你不喜欢呢？”
赵以川笑意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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