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不觉得，你
直在犯规。”明峥声音很冷硬，“今天尤其不对。直接想把进度拉到睡觉，
觉得不对。如果这是考试
话，今天你这出就是作弊行为。”
郑观语哑口无言
下：“……但感情不是考试。喜欢你，所以才想那样，那是正常生理需求，跟吃饭喝水样正常。”
“意思是，顺序不太对。”明峥认真道，“你懂吗？跟你节奏似乎不太样。”
“节奏哪里不对？追你还不够久吗？”郑观语诧异道
房间里股奇怪，暧昧味道。明峥走出去打开窗户通风，欣赏会儿雨景。
明峥还在发呆，郑观语凑过来亲亲他脸，笑着评价说：“你手上好多茧。”
感觉很奇异。就是练武人手，掌心有些粗糙，茧很多，也不知道是练什
磨出来。郑观语总感觉拉明峥手时候让人蛮有安全感……
明峥哦声：“以为你很喜欢手。”
郑观语俯下身，笑着牵起他手吻吻：“你全身上下都很喜欢。”
服，感觉不太好形容。
因为要演高小羽，郑观语整个人瘦大圈，也不难看，就是清减很多，居然有还几分他当年拍《朝夕》那种少年感。
明峥刚刚试着抱抱他，只觉得郑观语轻得有点吓人。
明峥隐隐感觉，跟这个人接吻比他练武还要费力气。
他五感尤其灵敏，这时候对世界万物感受也变得无比清晰——外面雨声、郑观语呼吸声、心跳声……全都归于种近乎虚无宁静。
身体放松后，舒适感带来种困倦。窗外雨声十分催眠，郑观语声音也十分催眠。
明峥突然感觉有点困，他拍拍枕头，对郑观语说：“你来陪靠下，有话跟你说。”
他表情有点严肃，还有点奇怪。郑观语莫名有种不太好预感。
他犹犹豫豫躺下，凑过去想再亲明峥下，结果对方躲开这个亲昵举动，还按住他下巴。
郑观语愣下，有些不知所措。
他太轻。抱着时候明峥总觉得他没有重量，没有骨头，没有五脏六腑。他轻飘飘，肩膀很薄，好像下秒就会长出翅膀来飞走……
他给人感觉真实又不真实，很像场奇奇怪怪梦。般来说，明峥在这种梦里会允许自己放纵，但真和他抱在起时没那莽撞，甚至变得很小心翼翼，怕破坏什似。
……
明峥心怀恻隐，觉得进度不宜过快，最后还是没有实现自己某个小愿望，正直地拒绝郑观语想再进步提议，很简单地完成这件事。
全部结束时候都累得不想动弹，郑观语主动收拾好残局才拉着他重新躺下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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