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
送你
故事，也是在失去自由前写下最后
封信……希望把这些讲给谁听听。你快回北京
，你把故事带回北京吧，知道你不会回来，想讲讲发生这些事，挺无聊，希望你别介意。”
“雨，在奶奶死之前，不知道是同性恋。”
“你可能觉得很奇怪，为什
要从这里开始讲……你先看下去吧，现在脑子有点乱，觉得从这里开始讲似乎更有条理些。”
“奶奶是个很善良，很可爱老太太，是她养大。爱她，她是生命里最重要人。”
“从小到大，几乎没有顶撞过她，但那次……”
可明峥说完就打开门走出去，没给他回答机会。
摄影指导跟李志元在商量怎调整布景，周围工作人员都在忙忙碌碌，好像没人注意到他们。
明峥走到桌前坐下，没会儿，郑观语也回来。李志元走过来，跟他们讲几个动作要稍微调整下，末又提点明峥句最好演到什程度——要真亲，要动情。
开拍之前，他俩起坐在条长凳上发会儿呆，看摄影师调整机器位置，放空会儿。
没人开口说话。
人有点受不。
“其实当时没感觉你嘴里有烟味。”郑观语客观评价下，“只吃出点巧克力味，还挺甜。”
“……巧克力味？”
“你吃那个冰淇淋。”
明峥偏开脸：“……哦。”
“那次是她生日，爸回来。她收支爸送她镯子，把送她银镯子脱下来。等爸走，莫名其妙地跟她发火，告诉她，把那只镯子脱下来丢掉，她不肯。生气，从没那生气过，开始口不择言，告诉她，她戴这支镯子是脏钱买来，她儿子是个毒贩子，不知道害多少人，他买东西都带着血，不干净。想跟爸划清界限……真，想装作什都不知道，希望爸辈子都别出现在们面前。”
但能这样坐在起似乎也挺好，就算不说话心里也很安静。
郑观语觉得有点无聊，索性翻开剧本开始随意地看。
随意翻页，正好翻到高小羽段独白，也是他送给方雨故事，他写封信时候，电影刚好进入高潮。
郑观语托着下巴看——
“Hi,雨，你好。”
其实还吃个草莓味冰淇淋，怎没吃出来草莓味。但明峥没问他，很显然，这问题有点愚蠢。
“应该还要拍很多次，猜。”郑观语道，“你没问题吧？”
明峥想想，有些奇怪地看着他。
“如果有问题，你好像就是问题。”
郑观语又因为这句话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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