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至少短时间内应该不会,但以敬阳帝疑心病程度,早晚要逼着庆王造反。
洛青遗憾叹息声:“这样啊,要是能早点死就好。”
裴洵终于觉得他这话里有话:“敬阳帝难道死是好事?”
洛青想想,点头:“是好事啊,他害死这多人,早就该遭天谴。再说,他要是能下个月直接猝死就好。”
裴洵:“为什定要下个月猝死?”
王府没多久,京中传来消息,庆王带着不少将士离开京城,这让敬阳帝大怒,以庆王私自离京为由,派人捉拿。
这导致庆王干脆与之对峙,时间不分伯仲,僵持不下。
洛青早就猜到会如此,从庆王给他们三千兵马就猜到,不,bao露还好,旦对上北武太子,那孙子彻底废当不成太子,那还不到处发疯?肯定会将这件事告知敬阳帝。
敬阳帝本来就怀疑庆王,怕庆王手握这多兵权有朝日会翻,如今更是让他恐慌,旦庆王与宣州王合谋,他这个皇帝龙椅可坐不稳。
洛青这晚等和裴洵躺下来,皱着眉问道:“外面都在传要打仗是真假?庆王真要反吗?”
洛青大概觉得不可能,装作不甚在意随口道:“你不是说夺魂只能再帮压制次吗?那剩下两个月肯定不好找高手压制。如今是月初,下个月月圆之夜可就是第八个月,但你说庆王与敬阳帝要打,这才想起来这次过来还有个目。”
裴洵:“什目?”
洛青:“也不算目,其实是原身最后残留在身体里执念,但是这种执念……又能换点东西。”他模棱两可,没说要怎换。
但裴
裴洵对这些解不少,闻言摇头:“假,要反消息是敬阳帝让人散不出去,就是想有个由头将庆王抓回京城。庆王没想到敬阳帝真会对他下手,当时匆匆带走五万兵马,虽然不多,但真反,也不是没有胜算。”
洛青若有所思,像是被什事情困扰迟疑,叹息声,却又没说话。
他肚子大之后是侧着睡,裴洵直注意着他情况,看到这幕,抬起手轻轻将他隆起眉峰往下按按:“怎突然这发愁?放心,短时间内打不起来,庆王还顾念着敬阳帝是他唯胞兄,敬阳帝是怕庆王真鱼死网破。两方目前只是拉锯。”
洛青抿着唇,半晌突然莫名问句:“那敬阳帝……会死吗?”
“什?”裴洵奇怪他突然怎会这问,“应该不会,除非最终敬阳帝作死下死手,庆王被逼无奈反之后,等真登上那个位置,庆王也就不会留下这个隐患。到时候敬阳帝是生是死也是庆王句话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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