桩桩件件都让辛尚书眼前黑。
大夫这时候已经扎完针,低着头也不敢大声:“这位相公中毒太久,怕是恢复慢,好在命保住,养个个把月应该就能把毒素彻底清,只是在此之前,这相公脸怕是不好恢复,至于毒清会不会留下后遗症,还要看这相公自己身体能恢复到什程度。”
旁神经直紧绷着穆冬香听到命保住,噗通跪在地上,张嘴想说什,那些感谢话却显得那苍白,又想磕头,被滕姑娘赶紧拦住。
这脑袋才包好,可别再磕坏。
洛青摆摆手:“用最好药,只管医治,顺便替这小娘子瞧瞧,额头上伤重新包扎下。”他怕这小娘子再磕头,让滕姑娘连同这还昏迷着相公,起先送去医馆,接下来这段时间就直接住在医馆。
遍,听得旁边辛尚书眼皮直跳,频频看向於云易:报复,这绝对是报复!
这位侍郎平时没看出来啊,他早该知道,这些天这位於云易像是个炮仗似怼天怼地,怼都是乌相爷人,怎可能放过他这个乌相爷半个学生?
洛青听完沉默,事情也简单,这位小娘子相公确是冤枉,他们来京探亲,途中带来幼子生病,因为家里有人是游方郎中,所以小娘子相公知晓些草药和简单药方,平时生病也都是进山摘点草药自己熬熬。
刚好城外不远处有座山,这位相公就让小娘子带着幼子安顿好独自去山头,谁知点背回来途中刚好遇到衙役抓匪徒,也被并给抓。
小娘子看相公直没回来,就守在城门口等着,刚好就看到衙役抓着自家相公进城。
至于药钱……他笑不达眼瞧着辛尚书:“辛大人怎看?”
辛尚书用袖子擦擦额头上汗:“这事都是下官治下不严,殿下尽管放心,
她想好多办法,最后把带来银钱花完才只见面,可这面却也让她吓坏,这才有今天在刑部外这幕。
洛青听完瞧着面无人色辛尚书,嘲讽笑声,吓得辛尚书抖抖:“殿下,这、这下官真不知道……如若知晓这事,绝对不会让有冤屈在这里发生啊!”
洛青慢条斯理屈起手指敲敲桌面:“辛大人,你知不知道本宫不知道,不过你最好把该抓人抓,该放放,再洗干净进宫请罪吧。否则,本宫不介意帮你把。”
辛尚书知道这妾室兄长是保不住,他自己能不能好还不知道。
手底下人瞒着他抓普通百姓收赎金就算,竟然还在牢房里出现贼寇匪首为保住还没抓到弟弟二当家直接给普通百姓下毒意图将错就错就算,甚至还直接闹到大公主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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