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令时本来只是喊给古怪戴老头听,没想到先骗到居然是她。
见她眼底泛着焦急,时,他也有些好笑又开心。
“小孩,你还真是,”程令时语气透着笑意,还是没忍住,伸手揉揉她头顶:“挺单纯。”
邬乔早已是十六岁少女,岂会连这点话味都听不出。
终于她望
“那怎不叫?”程令时故意打量着她,慢腾腾问道。
这时候,邬乔才小小声喊道:“哥哥。”
这几天积攒下来郁闷,似乎也随着声软软声音,消散不少。
“你家就住在附近吗?”
邬乔立即抬手,指指隔壁:“就在旁边。”
说来也可笑,程令时来这里两三天。
邬乔因为早出晚归,居然没跟他撞上,直到今天来送东西。
“早早,你这个拍黄瓜送及时,”老爷子伸手端过去,低头闻闻:“这味道,正。”
老爷子端着盘子,转身回屋子里。
程令时干脆朝那边喊句:“老头,今晚能留吃顿晚饭吗?你看都在这里,给你干好几天活。”
他眼睛始终盯着邬乔,直到轻声说:“是你小名?”
本以为不会再见到人,却再次那突然出现在眼前。
邬乔除愕然,便是从心头生出铺天盖地惊喜。
仿佛这是老天爷,给她苍白人生中,突然送来份巨大礼物。
后来邬乔才知道,为什程令时会出现这里。
程令时语气惋惜道:“早知道在隔壁,就去找你蹭饭。”
“哥哥,你什时候来?”邬乔实在是好奇,还是忍不住问起来。
程令时这才说:“来好几天,结果……”
他停顿下,猛地拔高声音:“光干活不给吃饭呐。”
邬乔这时候还真小,真以为他是因为饿才这抱怨,于是她心急道:“哥哥,家就在隔壁,奶奶刚做晚餐。带你去吃饭吧。”
“不行。”里面毫不犹豫冷漠拒绝传来。
程令时边摇头边道:“这老头,抠门到家。”
邬乔听着他说话,到现在还没彻底回过神。
还是程令时率先回头,视线落在她身上,似笑非笑道:“小孩,不认识哥哥?”
邬乔摇头。
原来戴爷爷是远近闻名榫卯工匠人,程令时因为慕名国从古代便传承下来榫卯技艺,便找到这里。
但是戴爷爷性情确实古怪,岂会轻易搭理这种小辈。
他见程令时细皮嫩肉,故意想让知难而退,让他在大热天干活。
这个法子并未奏效。
程令时确实是养尊处优小少爷,可他更是不撞南墙不回头性子,他想要得到东西,哪怕历经千辛万苦,都绝不会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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