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令时低声说：“还好。”
他嗓音低沉，带着
丝刚睡醒
微哑。
“三明治吃吗？”顾青瓷已经将盒子递
过去，边吃边说：“乔妹做，她手艺太好，这个三明治绝对是
吃过最好吃。”
程令时没有伸手。
邬乔始终垂着头，没再看向他方向。
所以她很快转移话题，问道：“你吃早餐吗？”
“还没呢。”
邬乔从包里掏出个盒子，小声说：“正好做点三明治，要不要吃点？”
“你是什
神仙，可真是救亲命。”
顾青瓷犹如饿虎扑食，直接把盒子接过去。
邬乔坐在程令时斜后方，从她角度，正好能看见他微偏着侧脸。
此刻他闭着眼睛，睫毛密密覆在眼睑上方。
男人很少有这长而密眼睫，漂亮像鸦羽。
邬乔很快收回自己目光，垂头看起设计方案。
两个小时车程，说短不短，说长不长。
第二排程令时，只是他正仰躺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即便邬乔打开车门，他也没睁开眼睛。
邬乔蹑手蹑脚上车，悄悄坐到后面，顾青瓷旁边。
顾青瓷居然更加夸张，不仅脖子上戴着U型枕，脸上还戴着眼罩。
邬乔见她也在补觉，便拿出自己设计文本，准备在车上再看两遍。
顾青瓷居然还没放弃，继续推荐说：“真好吃。”
“嗯，”程令时终于再次开口，然后伸出手，拿其中块。
邬乔坐在后面，虽然没看见，却听到动静。
她垂眸看着眼前文本，却发现怎都看不进去。
直
只是她打开盒子后，冲着前面看眼，嘀咕说：“老大居然也还没醒？”
邬乔没说话。
但是没会儿，程令时动动，很快，他就从椅子上坐直身体。
看起来也是睡足。
“老大，你饿不饿？”顾青瓷见他醒，立即问道。
离目地还有半个小时，顾青瓷醒过来，她拉下眼罩，伸个懒腰。
扭头，见邬乔居然在看设计文本，不由惊叹道：“乔妹，你用不用这努力，你这样压力很大。”
“那待会你别汇报，机会让给。”邬乔淡淡道。
这话说顾青瓷愣，随后她笑着说：“看你真是被高岭那帮狗东西带坏，你再也不是心目中那个单纯乔妹。”
邬乔当然也是跟她开玩笑。
以便应答甲方提问。
谁知顾青瓷听到她坐下，拉下眼罩，打个哈欠：“乔妹，你来啊。”
“你先睡吧，”邬乔见她困厉害，小声说。
顾青瓷点点头，就又拉上眼罩，继续补觉。
宽敞商务车里面，除司机之外，就只坐他们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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